說完。
一手摟著夏淺淺。
一手緊緊的牽了豆豆,頭也不回的出了外傷下理室。
看著小家夥被北尚忻拉著,仍然一個勁兒的回頭,依依不舍的朝自己張望。
蘇解語心中一澀,一時之間,心情複雜,無以名狀。
向來淩厲霸道的臉上,竟然透出一絲前所未有的疲憊。
愣愣出神的的在處傷處理室坐了一會兒。
一名警官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著蘇解語:“蘇總,傷人的人已經抓住了,你能下樓,給我們點了一個口供嗎?”
蘇解語點頭。
和那名警官一起下樓。
……
遠遠的,就聽醫院樓下一陣喧嘩。
一個女人的聲音哭得撕心裂肺:“老林,你這是幹什麼啊?月月的手術費一時沒有湊齊,咱們可以想辦法,你做出這種事,要是真的進去了,月月疼得難受的時候,要想你的時候,你讓我上哪兒去給她找一個爸爸!”
姓男的中年男人,一言不發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後悔不已。
警警伸手往那名林姓的男子一指:“蘇總,剛才襲擊你的人,可是那個男人?如果是的話,我們馬上就把他帶回警局,故意傷人,如果蘇總現在起訴,夠判他在牢裏坐幾年了!”
那名警察的話還沒說完。
忽然,一名醫生神情匆忙的走過來,一臉急切的道:“誰是林月月的父母,月月的病又作發了,這會兒疼得在病床上打滾,哭著喊著的要爸爸媽媽,你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夫妻兩人聞言。
女人一臉沒主意的哭了起來。
林姓男人一下子慌了神兒,忽然砰的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向兩名看押的警察求了起來:“兩名警員,我求你們了,讓我去看看我女兒吧!我女兒每次發病,都要我陪著她,如果我不在她身邊,我真不知道,我女兒怎麼撐得下去!”
林姓男人說求邊說,一個大男人,忽然就那樣坐在地上,不顧不管的哭了起來。
兩名警正在為難。
一道沉靜的女音,忽然在走廓裏響了起來:“我不起訴他了!讓他去看他的女兒吧!”
男人微微一愣,陡然間抬起頭來。
就見蘇解語站在自己的對麵,神情淡淡的看著自己。
蘇解語為人淩厲霸道,工作起來,幾乎不講情麵。
幾個月前,林姓男人在工作上出了點差子,蘇解語幾乎沒給他任何的解釋機會,就將他解雇了。
在背後,公司裏的人,都悄悄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女魔頭!”
自己傷了這個不講人情的女魔頭,她竟然不起訴自己。
林姓男人看著蘇解語,一臉詫異,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被男人詫異不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
蘇解語微微皺眉。
麵無表情的從皮抱裏拿出一張支票,三五幾下字了幾個數字。
轉身,頭也不回的遞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林姓老婆麵前。
語氣平淡,聽不出一絲情緒:“拿去給你兒治病!”
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解的看著蘇解語手中的支票。
小心翼翼的接過來一看,淚水未來的臉上,忽然間露出一陣巨大的驚喜。
忽然拿著那張支票,驚喜無比的抱住林姓男人,又哭又笑起來:“老公,我們女兒有救了,我們女兒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