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也有些意外:“蘇總,你沒事吧,你臉色不太好,要不我讓北尚忻送你回去吧!”
蘇解語冰氣冰冷。
目光疏離:“不用了,我很好,我會自己開車回去!夏淺淺,你不用刻意討好我,我很討厭你這種一肚子心計的人,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不會接受你的!”
夏淺淺有些無語。
“蘇總,我想你搞錯了!我並沒有故意討好你,就算是隨便遇到一個老太太需要幫助,我也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你還是北尚忻的母親!”
蘇解語皺眉。
眉宇間隱隱透著股怒意:“你是故意在諷刺我年紀大了嗎?”
夏淺淺一陣汗顏。
對蘇解語對自己的莫名的敵意表示很不理解理解:“蘇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解語冷笑。
語氣尖銳:“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夏淺淺,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告訴你!別以為用些不要臉的手段,勾引北尚忻,懷上他的種,就可以教唆我的兒子處處跟我做對,不把我放在眼裏!北尚忻是我兒子,隻要我一天不承認你,你就永遠別想成為我們北家的媳婦!”
淡淡瞟了一眼夏淺淺的肚子。
蘇解語目光不屑:“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隻要我不承認,他永遠都是一個沒有身分的野野種!”
夏淺淺氣結,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可以不喜歡她。
可是,她決不能容忍她罵她和北尚忻的孩子是野種。
“夠了!”蘇解語話音沒落,一陣壓抑著隱忍怒意冷峻男聲,透著寒意,絲毫不客氣的將她打斷。
北尚忻沉著峻臉,大步上前,充滿力量的伸手住摟住夏淺淺肩頭。
剛才,夏淺淺和北尚忻剛剛下樓。
夏淺淺忽然記起,自己的外套,還落在鍾淩微的病房外。
北尚忻便讓夏淺淺在樓下等著自己,自己上去拿。
沒想到,拿到外套,剛剛下樓,就見到蘇解語欺負夏淺淺的一幕。
尤其是那句口口聲聲,罵自己的孩子是野種的話。
縱然北尚忻性格向來漫不經心,玩世不恭。
可是,忽然聽到這樣的話,北尚忻心裏的那團怒火,登時熊熊燃燒起來。
爭鋒相對和蘇解語對視,北尚忻麵無表情:“蘇總,蘇女士,我喜歡什麼人,娶什麼人做我的妻子,根本用不著你來承認!”
蘇解語怒:“北尚忻,你看看,這個女人都把你教成什麼了,你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母親說話的嗎?”
“母親!”北尚忻勾唇冷笑,“蘇女士,如果你知道,你還是一個母親的話,就不會在我暈迷不醒的生死關頭,迫不急待的欺負的妻兒,算計我的產業!而對我這個所謂的兒子的生死,沒有半點的關心!”
蘇解語臉色青白。
氣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你……”
北尚忻語氣寒冷的說完,再不看蘇解語一眼。
伸才扶著夏淺淺,擦著蘇解語的肩膀,直接走了過去。
走了幾步。
北尚忻忽然想起什麼要緊的事情。
忽然轉過頭來。
薄唇緊抿,表情嚴肅:“蘇女士,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罵我的孩子是野種的話,不管你是誰,都別怪我不客氣!”
……
幾分鍾後。
拉著夏淺淺上車開始,北尚忻就開始一言不發。
北尚忻俊顏冷峻,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握著方向盤,深湛如墨的眸子,目光如刀的盯著路麵,銳利的視線,仿佛要將擋風玻璃,都盯出一個洞來。
車上狹窄的空間內,充斥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感覺到北尚忻心情似不太好。
夏淺淺咬了咬嘴唇,低著頭,一臉抱歉:“北尚忻,對不起,因為我,害你和你母親鬧成這樣!”
見夏淺淺一臉自責。
北尚忻吸了口冷氣。
忽然一腳煞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伸出手,緊緊的將夏淺淺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裏。
北尚忻語氣輕柔,一臉抱歉:“對不起,淺淺,我心情卻實有些不好,可是,這跟你並有一點的關係!”
說到這兒。
北尚忻棱角分明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從小到大,我母親對我,從來都是如此,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喜歡的東西,她總是反對厭惡!所以,她討厭你,其實並不是因為你真的討厭你,而是因為我喜歡你,她才討厭你!”
北尚忻輕歎一聲。
才了好一會兒。
這才緩緩說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外公送給我一隻黑貓,我很喜歡!結果,外公一走,她就將那隻貓從我懷裏搶走,然後,叫人扔進水裏淹死!父親在家的時候,她對我還好點,隻要父親不在場,她就遠永不會對我露出一絲笑意!那時候,雖然我還小,可是我總是隱隱覺得,她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