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席謹成,握住夏淺淺的一隻腳,用手指在她的足踝處輕輕按摩的畫麵,覺得礙眼,讓北尚忻覺得非常的不爽。
深湛的黑眸微微一眯,盯著又說又笑的兩人看了好一會兒。
棱角分明的薄唇這才微微一勾,北尚忻這才邁著瀟灑隨意的步伐,緩緩的走進候診大廳。
忽然見到北尚忻高大挺撥的身形,在夏晉元哪兒受的氣,一瞬間化為無限的委屈。
仿佛找到了可以依告的安心感覺,心裏莫名的就塌實起來:“北尚忻,你來了!”
“嗯!”北尚忻輕輕嗯了一眼,目光寵溺。
直接走過去坐在夏淺淺的身邊,長臂一探,扣住夏淺淺的細腰,及具占有性的直接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俯身,低頭,在她眉心輕輕吻了一下。
聲音微啞,透著絲極至的曖昧:“寶貝兒,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就說我親自開車送你去上班的,你偏偏不讓!看看,才半天時間,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你這樣怎麼讓我放心!”
旁若人般的和夏淺淺耳耳鬢廝磨了會。
北尚忻似乎這才想起在蹲在地上給夏淺淺按摩的席謹成,目光淡淡一掃,深湛黑眸透著絲笑非笑的諷刺。
笑意慵懶,故意拉長尾音:“席醫生,想不到,你不僅喜歡上門服務,還這麼喜歡幫我的人按摩?”
席謹成微微皺眉。
目光專注在夏淺淺的足踝上,連頭都沒抬起來看北尚忻一眼。
輕輕按摩的動作絲毫不停,語氣輕慢,不冷不淡:“北少是帝皇的總裁,你的人應該在你的公司!我是醫生,這裏是醫院,隻要是病人,都歸我管!”
“噗!”北尚忻挑眉輕笑一聲,輕輕伸展了一下四肢,活動了下筋骨,這才重新淡掃一眼席謹成,“席醫生,這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床上運作做太多了,總感覺這條腿有點酸酸的!席大醫生,這裏是醫院,隻要是病人,都歸你管是吧?要不,你也幫我按摩按摩吧!”
北尚忻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啪的一聲,就直接將長腿漫不經心的往席謹成麵前一擱。
明顯感覺到,北尚忻對席謹成的敵意。
夏淺淺側頭看了北尚忻一眼。
壓低聲音:“北尚忻,你別開這種玩笑,席醫生真的隻是給我按摩扭到的傷口,沒有別的意思!”
北尚忻黑眉一挑。
幾乎想也不想:“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席醫生幫我也按摩一下,難道他能幫你按摩,就不能幫我按摩了?”
北尚忻說著,淡掃一眼蹲在地上,扶著夏淺淺小腿按摩的一眼:“席醫生,你剛才不是說,你是醫生,隻要你是病人,就歸你管嗎?我剛好需要個人給我按摩一下,你這麼喜歡樂於助人,應該不介意給我也按摩一下吧!”
席謹成邊說,邊似笑非笑勾著嘴角將視線轉向席謹成,一副正在等著他給自己按摩的樣子。
席謹成按摩的動作微微一頓。
靜了好幾秒鍾。
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淡掃一眼北尚忻放在長椅上的長腿。
目光冷凝,語氣淡漠:“北大少爺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治,隻能截肢!”
夏淺淺“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側頭,目光轉向看不出喜怒的無賴男人,忍不住輕笑:“活該!誰叫你亂吃醋的!這回吃憋了吧?”
北尚忻笑意不明的看她一眼。
嘴角一劃,攬住夏淺淺的細腰的手臂忽然用力一收。
原本隻是坐在他身側的夏淺淺,整個人一下子全都貼到了他的胸前。
北尚忻俯身,低頭,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曖昧之極擦著夏淺淺的麵頰耳廓,輕輕吹出一口滾燙之極的熱氣。
苦笑著,聲音低沉嘶啞,透著一股極致的欲望:“寶貝兒,我馬上就要被截肢了!以後,我們在床上親熱的時候,就隻能辛苦你在上麵了!”
候診室裏人不少,但是,卻很安靜。
北尚忻低低沉沉,透著股極至欲望的話一說出來,整個候診大廳的人立即聽得清清楚楚。
氣氛,一下子尷尬詭異起來。
原本候診,掛號,排隊的人們,忽然就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詫異之極的向三人望來。
夏淺淺嘴角狠狠的顫了一顫。
一張臉登時爆紅,幾乎噴出血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把自己給埋了。
席謹成的臉色也一下子難看起來,抿著薄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隻有北尚忻仍舊勾著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慵懶神情,要多欠扁,就在有多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