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想不到,你真的和北尚忻在一起了!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當初我約你到酒吧喝酒的時候,為什麼要在你的水裏下藥嗎?”
夏淺淺皺著眉頭。
一臉警惕:“方樂姚,你約我來這裏,倒底是想說什麼?”
方樂姚噗的一聲。
似笑非笑,答非所問:“夏淺淺,當初我剛到《金融雜誌》上班的時候,說實話其實你對我還算挺不錯的!如果不是那個忽然給我打來的電話,我還真沒有想過對你下手!”
夏淺淺臉色白了一白。
五指握拳,忽然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抿著粉唇,目光緊緊的盯著方樂姚不說話。
方樂姚看了臉色不太好看的夏淺淺一眼。
一臉得意:“夏淺淺,雖然我不喜歡你,可是相認識一場,我也不忍心你往火坑裏跳!所以,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當初讓我在你水裏下藥,並非我有討厭你,而是有人提前給我一大筆錢,指使讓我,讓我這麼做的!因為當初對方一直是用電話在聯係!所以,第一次見到北尚忻,我還真沒往他身上懷疑!直到過了好久之後,我才忽然回過味來,當初手機裏讓我給你下藥的男人的聲音,不就北尚忻的助理方雋嗎?而且,北尚忻早不出現,晚上出現,偏偏在那晚之後,忽然現出在你的身邊!夏淺淺,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當初設計你失身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現在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北尚忻嗎?”
見夏淺淺的臉色蒼白,一瞬間難看之極。
方樂姚越發得意了。
得意洋洋的端起桌上的咖啡,正準備要喝。
比她更快一步,夏淺淺忽然端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潑到了方樂姚的臉上。
登時,深褐色的液體,狼狽不堪的順著方樂姚的頭臉,濕淋淋的的流淌下來。
將手中的咖啡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夏淺淺將臉一揚,目露諷刺:“方樂姚,其實我早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誰了!但是,以我對北尚忻的了解,我相信,就算有人讓你給我下藥,那個人也決對不會是北尚忻!”
夏淺淺說完,再不看方樂姚一眼。
轉身,頭也不回的出了咖啡廳。
看著自己濕淋淋的頭發,及,染滿深褐色液體的白色上衣。
方樂姚隻氣得一陣抓狂,狠狠的跺腳。
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從咖啡廳的裏間走出來,坐在夏淺淺剛才坐著的位置上。
一見到這人,方樂姚立即笑嘻嘻的站起來,臉上立即露出小心翼翼的恭敬神色:“我已經按你說的,給夏淺淺說了!可是,她不相信,我也拿她沒辦法啊!還有……當初是你讓我在夏淺淺水裏下藥,本來已經萬無一失了,就差把她送到你指定的那個房間去了!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北尚忻……”
方樂姚話沒說完,那人忽然一臉不耐煩的將一張卡放到桌上。
聲音淡漠,不冷不熱:“離開明城,別讓我再看到你!”
說完,那人再不看方樂姚一眼,起身出門,很快消失在咖啡外。
……
夏淺淺剛出咖啡廳,便接到醫院的電話,夏晉元又到醫院糾纏夏母了。
夏淺淺臉色難看了一下。
幾乎想也不想,立即叫了輛出租車,匆匆忙忙的趕到醫院。
剛到醫院門口,就見穿著白大卦席謹成,雙手揣在兜中,皺著眉,抿著唇,在醫院門口走來走去,顯然已經在哪兒等了她好一會兒了。
見夏淺淺下車,席謹成沉穩的目光中劃過一絲喜色。
幾乎想也不想,立即邁著步子直接走過來。
語氣嚴肅,透著擔心:“夏小姐,你父親夏晉元讓人將用於你母親治病的那批藥物提前給截了下來,然後強行逼著醫院給你母親辦出院手續,說是如果你母親不跟他回夏家,他手裏扣下的那批藥,就算是砸了,也不給你母親用!你母親的病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用這種藥再治療一段時間,差不多就能全愈出院了!這個節骨眼上,如果沒了那批藥物,忽然停止治療,就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機會,恐怕你母親的病,一輩子都斷不了根了!”
夏淺淺大驚失色。
心中一怒,連聲音都在顫抖:“夏晉元現在在什麼地方?”
朝院長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席謹成沉聲:“我已經讓我外公,給方院長打過招呼了!方院長也已經答應過了,不會輕易給你母親辦出院手續!但是,目前國內,那批醫物進口量不多,也隻要我們醫院有進口使用的資格!現在那批藥物全部在你父親手裏,如果他不肯拿出來,你母親的病隻能停止治療,到時候病情一但反複,恐就再也沒有根治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