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摸牌的時候,北尚忻將棱角分明的薄唇,一次又一次的擦在她的耳廓麵頰上。
弄得夏淺淺心猿意馬,臉紅心跳。
腦子裏暈暈朦朦的,完全不知道其他幾個人出的是什麼牌。
直到陸芸萱不幹的聲音大聲嚷嚷著響起:“我不玩了!我存了半年的小金庫都快沒有了!”
夏淺淺這發現自己麵前已經堆了一大堆籌碼,加起來差不多是自己大半年的工資了。
似乎輸得不少,陸芸萱噘著嘴,氣乎乎的將手裏幾張紙牌扔到桌上。
麵紅耳赤的用力拍開衣服底下北尚忻摸來摸去的手。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已經晚上十點半了。
已經這麼晚了?
再晚,最後一趟公交就收車了!
夏淺淺微詫。
想了想,將麵前的籌碼往外推了推:“要不剛才贏的不算!今天晚上,我還有一個稿子要趕,要不我就不玩了!”
陸芸萱想也不想,搖頭絕拒:“那怎麼行啊?夏姐姐贏到手的錢,我還能拿回去,不知道的,會說我欺負夏姐姐的,不行,不行!”
剛剛過了下手隱,北尚忻哪容夏淺淺這麼輕易逃跑。
淡掃一眼夏淺淺羞紅的麵頰。
北尚忻勾唇,笑得誨莫如深:“芸萱和陸遠航是一家的,芸萱不打了,陸遠航還要接著打呢!說不定,再打幾局,芸萱的剛才輸掉的錢,陸遠航就幫她贏回去了呢!”
北尚忻邊說,邊沒臉沒皮的將剛剛被夏淺淺拍掉的手掌,不依不饒的又放到了夏淺淺腰上。
厲天爵嘴裏叼著支煙,一臉激動的笑著打趣:“輸家都沒說走,哪有贏家先說走的道理!嫂子,你現在走了,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陸遠航笑著撫了扶眼鏡,金邊眼框下的眸子裏,飛快的掠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直接就在陸芸萱的位置坐了下來:“是啊!弟妹,芸萱不打,我還要打呢!芸萱的小金庫已經輸得差不多了,你好歹給我這個機會,幫芸萱把自己的小金庫贏回來!”
幾人這麼一說。
夏淺淺也不好意思走了。
隻是,北尚忻那張無賴的笑臉,夏淺淺欲哭無淚。
明知道他千萬方計不讓自己離開,就是想趁機把自己留在牌桌上,占自己便宜。
可是,偏偏又被這無賴吃得緊緊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夏淺淺又羞又氣,側了頭,紅著臉,一臉警告般的看了北尚忻一眼。
過足手隱的男人,哪肯就這麼輕易撒手。
深湛墨眸滑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微微抿著,一雙深眸如墨的眸子直視前方,隻當沒有看見夏淺淺警告的目光。
俊魅的臉上一副道貌岸然,坐懷不亂,謙謙君子的樣子,伸在夏淺淺衣服下麵的手,卻越來越不老實。
灼熱滾燙的手掌,在她腰上又捏又揉的,弄得夏淺淺渾身酥麻,麵紅耳赤,差點沒把夏淺淺活活氣死。
……
牌桌對麵。
站在陸遠航身後看牌的陸芸萱不小心看到剛才這幕。
歪著頭目,看看麵紅耳赤,一臉別扭,渾身不自在的夏淺淺。
又看看趁著打牌,將整個人貼到夏淺淺身上的北尚忻,對夏淺上下其手的北尚忻。
夏淺淺又羞又窘的低著頭,額前垂下的幾絲長發,掩住滿臉通紅,幾乎噴出血來的臉,一次又一次的將北尚忻放在腰間的手用力拍開。
北尚忻薄唇一挑,立即沒臉沒皮的將手掌又放回夏淺淺腰上。
陸芸萱忍不住低著頭笑了好一會兒。
目光閃了幾閃,忽然彎腰對陸遠航小聲說:“哥!我有事,我先出去一會兒!”
彎著粉唇,笑意不明的看了夏淺淺和北尚忻兩人一眼,然後,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過了大半個小時,陸芸萱這才重新回到棋牌室。
然後,就挨著陸遠航坐著,邊嗑瓜子邊看他手裏的牌。
偶爾,抬起一雙亮晶晶烏黑眸子,抿著粉唇,目光火熱的朝夏淺淺望上幾眼。
……
牌局一直持維到零辰一點,終於散場。
擺脫北尚忻那隻不老實的手,被摸得臉紅耳赤,窘得不成樣子的夏淺淺,暗暗鬆了一口氣。
下意識的移開一步,和無賴致極的某男保持距離。
這個時間點,公交早就收車了!
偷偷瞄了眼一臉無賴,意猶未盡的北尚忻。
想到剛才北尚忻將手伸在自己衣服下麵又摸又捏,夏淺淺紅了紅臉,滿有窘迫的抿了抿粉唇。
正遲疑著,時間這麼晚了,要不要這個危險份子開車送自己回去,到時候,指不定這無賴會在車上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呢!
斜睨了眼一臉遲疑夏淺淺,北尚忻勾唇:“昨天晚上趕著看一份重要資料,就沒休息好,今天晚上又熬到大半夜,我是不能開車了!否則,疲憊駕駛,會出車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