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注視下,夏淺淺隻覺得自己臉上爆紅,幾乎快要噴出血來。
怕夏淺淺尷尬,陸遠航幹咳一聲,趕緊叫住自己這個沒遮沒攔的妹妹:“我說,陸芸萱,一個女孩家,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啊!你才多大啊,說得好像自己很懂男人似的!”
陸芸萱衝他笑著吐了吐舌頭。
不服氣的仰了揚臉:“我年紀小怎麼了?年紀小,你就以為我什麼也不懂了!言情小說我看得多去了!”
陸芸萱說著,笑嘻嘻的看向北尚忻:“尚忻哥這種男人,根本就是言情小說裏寫的那什麼行走的荷爾蒙!一看就是那啥大,活好,欲求不滿,緊追不放的主!更何況夏姐姐還這麼漂亮,連我一個女孩看了都忍不住動心!尚忻哥,你當著我的麵,臉敢不敢否認,嚐到甜頭後,你對夏姐姐不是嘴上念著,心裏想著!隻要夏姐姐幾天不讓你碰,你就心癢難撓,肝癢肺癢?”
聽陸芸萱這麼一說,北尚忻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一挑。
側著頭,似笑非笑看了眼麵紅耳赤的夏淺淺一眼。
目光閃了閃,眼底飛快的滑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戲謔。
伸著長指摸了下棱角分明的薄唇,意猶未盡的眯了眯墨黑眸子,北尚忻竟然當著幾人的麵,竟然沒羞沒臊的點了點頭:“陸遠航你別說,你家妹妹這話,還真是說對了!剛才我在車裏碰了她一路,現在我又有點想要了!”
明明剛才在車上,北尚忻對夏淺淺做的,不過也就是強吻了一翻。
他這麼故意低沉著黯亞的嗓音,透著一股極致的欲望味道。
被幾人聽來,隱隱的就聽出了另一種曖昧意思。
當即。
厲天爵雙眼放光,絲毫不加掩飾的,在夏淺淺和北尚忻臉人身上來回打量一陣,大呼小叫:“可以啊,臭小子!一會兒,我讓張媽多給你燉個牛鞭湯,好好補補!”
陸遠航手掌緊緊握拳,擋住口鼻,忍著笑一陣輕咳:“喂喂喂,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這兒還有個未成年就不說了!北尚忻,你好歹也要替我們這些單身人士想想啊!”
陸芸萱豎起拇指,激動得直接大叫起來:“哇!厲害了,我的哥!”
麵紅耳赤的恨恨瞪了北尚忻一眼,夏淺淺隻覺得自己臉上燒得厲害,連脖子都紅透了,耳朵裏幾乎快冒出煙來。
羞窘尷尬之餘,夏淺淺轉身,便逃。
北尚忻長臂一伸,笑著就將想要逃跑的夏淺淺拽了回來。
大掌一探,一臉坦然的放到她腰上,將她整個人擁在懷裏。
“北尚忻,你放開我!”紅著臉無奈的看他一眼,夏淺淺急得伸出手來,就去推他。
北尚忻勾了下唇。
忽然俯身,低頭,湊過來,在窘得滿臉通紅的夏淺淺耳邊輕笑一聲:“今天是厲老太大慶八十大壽呢,剛剛來就走,怎麼也說不過去!”
北尚忻帶她來的,竟在厲家老太太八十大壽的壽宴?
夏淺淺看著北尚忻,目露詫異。
厲老太太的故事,在明城誰不知,誰不曉?
說起厲老太太的故事,那簡直就是一個傳奇。
六十年前,厲老爺子病重去世,年僅三十歲的厲老太太失去丈夫。
為了養活家裏嗷嗷待哺的兩個幼子,厲老太太不得不拋去世俗的偏見,一個女人出來拋頭露麵,在路邊擺了個小攤,靠著祖傳的小吃手藝,將這個路邊小攤做大做強。
最後,才成就了今天資財上千億厲天集團。
當年的那個路邊小攤,也就是當今天赫赫有名的東方禦宴的前身。
雖然厲老太太年紀不小,不可能再接受任何采訪!
夏淺淺早就想一睹這位傳奇女性的風彩了!
雖然不想跟北尚忻有過多的糾纏,可是,實在是架不住想見一見厲老太太的誘惑。
糾結了好一會兒,夏淺淺最後還決定留下來。
……
因為厲老太太不喜歡太吵,家裏又是做餐飲生意的。
所以,就在東方禦宴叫了幾個廚子,就在自己家裏一百多個平方方的大廳裏擺了幾桌。
請來的客人,並沒有亂七八糟的生意人,隻是厲家關係比較親近的親戚朋友,還有幾個是厲天爵的死黨。
但是,縱然如此,在場的人,還是聚集了整個明城的大半個富豪圈。
吉時到了,厲老太太就穿著一身鑲金邊的銅錢唐裝,精神爍爍的坐在大廳上。
然後,厲家的兒子兒孫,親戚朋友,依長幼輩數,一一上前,給老太太拜壽。
厲天爵是厲家的重孫輩,北尚忻的外婆,是厲老太太的親生女兒。
所以,其實北尚忻和厲天爵是表兄弟關係,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是,北尚忻也該叫厲老太太一聲個太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