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流帶著古月上到了車裏,直接開車走了,而古月此時還很是奇怪的轉頭看飯店那邊,此時男子還在那邊竭力的解釋。
最後看不到之後她問向江流:“江流,你認識那個男的?”
“我怎麼可能會認識這樣的人,再說了我帶你出來吃飯本就想帶著你去吃燭光晚餐的,又怎麼可能會叫人過來呢。”江流此時樣子有點怪異,他正忍著笑。
古月奇怪的看著江流這樣,便說道:“那為什麼他會幫我們買單,他剛才好像又後悔了。”
這時江流終於忍不住了,對著古月解釋道:“估計是一個傻子吧。”
古月看到江流這樣樣子,也想不透剛才那個男的過來是幹什麼的。最後也懶得想了,因為江流開著車就要到蕭竹筠的別墅了。
本來那個男子一來的目的江流就察覺到了,自己也懶得跟這種人糾纏,他一來這邊江流就避開了他最開的風頭,那男的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頓時蒙圈了,等自己提起氣走上前去又被江流阻斷了,又忘了自己要幹什麼,這一來二去,男子都被江流帶得懵逼了。
而此時飯店那邊,男子最後才發現江流不見了,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幹嘛在這裏解釋,這件事越解釋越解釋不清,而且自己沒有必要解釋,他氣呼呼的從裏麵跑了出來,左看右看,發現江流早已經沒有了身影,他憤怒的對著空氣大罵一聲。
今天他可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忽悠,他拿出了電話打了出去,而這些江流是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會當回事。
很快江流就回到了蕭竹筠的別墅這邊,可是當一回到這邊的時候,江流的電話響了,是維叔的電話,江流知道這個時間打電話給自己一定是有事情,立馬接了起來。
“江流,夜總會那邊有情況,我們探測到他們今天晚上有派對,我們懷疑那個派對有問題。”江流沒有想到拐賣團夥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頓時提起了精神。
可是現在卻有點為難了,古月還在這邊,蕭竹筠她們還沒有回來,總不能就將古月留來裏麵吧,就當江流糾結的時候,車窗外麵突然映出一個人臉,江流一看,是張若琪。
此時張若琪趴在窗口,皺著眉頭講道:“江流,你在不在裏麵?”這時江流才明白為什麼張若琪會這樣,因為自己當時買車的時候特意貼了一張膜,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而裏麵卻可以看得到。
這時江流突然靈光一閃,古月也可以放到張若琪的別墅那邊,反正兩者的間距很短,頓時就打開了車窗,對張若琪講道:“若琪,家裏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張若琪被江流突然的露頭嚇了一下,當她發現裏麵古月的時候,又分析了江流的話,臉色直接紅潤了起來講道:“討厭,江流,這個女人是誰,還有哪有你一回來就這樣說的。”
額?江流奇怪的看著此時的張若琪,立即明白了張若琪的想法,伸出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講道:“想哪裏去了,我現在有事,我想將月兒先待在你的家裏。”
被彈了額頭,張若琪摸著痛楚,聽完了江流的話,立即就恢複到以前火爆脾氣對著江流喊道:“月兒?好啊,江流,你居然還有其他的女人,你還想把她放到我的家裏,你是不是看我失憶就以為我想不起以前的事?我告訴你我……”
當張若琪說到這裏的時候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而江流則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好啊,張若琪,你一直在騙我?”
而張若琪則是不停地搖頭否定自己剛才的話,自己心裏還大罵了自己一頓,怎麼自己這個時候說漏嘴了。
“行了,若琪,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你也知道現在江海市的局勢很不妙,古月現在的處境和你被帶走時一樣,我現在必須要保證你們的安全,而且現在有一些人都開始坐不住了,你作為當事人應該知道我在講什麼。”江流正經嚴肅的講訴著這件事。
似乎感受到江流現在的不同,張若琪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江流把兩人的身份介紹了一下,最後就駕著車去了夜總會那邊。
到了指定的地點上,維叔還有徐文虎都在這邊等著江流,江流一下車就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情況。”
“具體還不是特別了解,隻是聽說今天有大活動,估計也就是那些了。”
江流聽著維叔的分析,便點點頭,轉過頭看向夜總會那邊,現在的時間正好是晚上,夜總會也是剛開始營業,來往的人倒是很少,門口還有工作人員準備工作中,有誰能知道一個看似正常的夜總會隱藏著江海市最為根深的勢力。
幾人在夜總會對麵的一家咖啡店看著那邊的動靜,但是觀察了半個小時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而且來這邊的客人都是十分正常的白領或者小青年,這就讓江流感覺到奇怪了。
按理如果說有活動的話,應該邀請的都是一些富商之類的人來,可是自己看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異常,等了一會,夜總會出來了兩個人,是小黑和小刀,他們都是之前維叔安排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