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趙蘇直接在門口跪了下來,哭泣的喊道:“堂哥,這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才剛剛知道的。”而他這一跪一哭,整個公司人都驚訝的看著他,都以為他是不是犯事了,寶哥看到了這裏趕緊拉著他回到了車裏,將所有的門窗都關好。
趙蘇繼續哭訴道:“堂哥,我發誓,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我是無辜的。”
而電話的人聽到了趙蘇這麼大的人苦心裂肺的,似乎也相信了他,最後電話裏講道:“趙蘇,這件事我先相信你,要是我調查了之後發現你有什麼瞞我的事,你自己自求多福吧,你先去開會,將會上麵所有的事都認認真真的記下來,回來之後告訴我,我也去了解看看,這件事不簡單,我相信上麵的人會主動安排人下來,即使你被拉到了指揮官頂多就是看戲的,你也不用擔心了。”
當聽到這些之後,趙蘇才送了一口氣,他滿臉淚痕的講道:“那堂哥,這事要不要我去查查看,畢竟張天正那家夥白天得罪了不少人,說不定我或許能查到什麼。”
這個趙蘇完全就是一個坑二代,當電話那頭一聽到趙蘇這樣說頓時就火大了起來,對著趙蘇吼道:“趙蘇,你想死是不是,你還想去查,你能查到什麼,這些人擺明了就是奔著張天正一家去得,你還想去調查,你要是查出來了,別人問你,你怎麼回答,他們看我人好順道告訴我不成,我告訴你,你就乖乖的去會上,盡量不說話,別人問你,你就說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趙蘇發現自己這樣問完全就是討罵,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最後又被罵了一頓才姍姍的掛掉電話。
寶哥在一旁看著自己的上司這個樣子,也是不敢說什麼話,等他掛斷了電話之後才小聲的問道:“趙總,現在要去總部嗎?”
趙蘇被罵了有點委屈的樣子,想了一下講道:“先從我回去,等我好好洗個澡再說。”他現在被嚇傻了,而且臉上全都是淚痕,要是過去總部,估計又是一則新聞。
當江流敢到了市郊的小城鎮的時候,立馬就有維叔的舊部接應自己,之後全部人都安排在接應自己的人家裏,江流沒有這麼衝動直接去跟富洲人火拚,要是傷到了若琪還有狐媚就不好了。
當江流一到這裏,自己的電話就響起來了,這時江流哪有什麼空接電話,直接拿起電話接起,之後火氣的喊道:“誰啊,不知道老子忙啊。”
“滴”電話直接被江流掛了,在京城的一個院子裏,一個老頭愣愣的聽到電話掛斷聲,他看了看電話,對著身邊一個通信員說道:“這小子幹掛我電話,還罵了我一頓。”
額?這個通信員跟了這老人這麼還第一次聽到有人會這樣,但是他知道老人打電話給誰,他安慰的講道:“領導,說不定江流有事,而您又在這麼時候打過去,或者說影響到他了,畢竟被整蠱的人中還有他的人在。”
“那也不行,這小子我平時太慣著他了,這次是掛我電話,居然還罵我,我活這麼老了,還被人罵了,這次你不用勸我,一定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你說給他什麼教訓。”老人氣呼呼的說著這些。
但是身邊的通信員卻笑了起來,老人這個情況還是他第一次見,不過老人口頭說要給江流教訓,實則不然。他止住了笑意,對著老人安勸道:“領導,要不再讓江流給個職位,而且越重越忙的那種。”
老人眼眉一抬,看著跟了自己二十幾年的秘書,要說最了解自己或者說了解自己對江流的關心就算他最知道了,老人想了一下直接開口笑了起來說道:“還是你有辦法,好,就給他加個職,越重越忙的那種,要是他上任之後敢偷懶,直接讓他背著木頭過來見我。”
而身邊的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老人恢複了一下剛才的心情,對著他說道:“這件事也不能讓江流一人去承擔,沒有想到這些富洲人居然還敢直接整蠱我們公司人員,叫華去,正好他剛解決了星洲的船,東西也在江海市,讓他兩人快速的解決此事,不可讓事情鬧再大,這件事之後集團也要進行一次整頓,不然他們當我們這裏是什麼,什麼人都敢來,要讓他們知道你敢來我就敢滅的決心。”
身邊的人點了點頭就下去了。而那老人看到通信員下去之後,站了起來,走到一個書架邊上,撥弄了幾下,直接小一個機關從書架的牆壁打開,裏麵藏著一個保險櫃,老人費力的伸手打開了保險櫃,裏麵居然放著石頭,而且還是平異無奇的石頭,老人看了一眼感覺像是放鬆了一樣,他再次將這些全部關閉,這裏剛才發生的事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