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看著他的樣子,瞬間的在大腦思考著馬元彬的神情還有剛才說的話,自己在來到古道財團大樓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名字,全都是靠自己的演技還有語言來騙取對方的信息的,這個馬元彬居然能說出自己的名字,那一定是別人告訴他的,在這棟大樓唯一知道自己名字的人隻有古城道那家夥,而電梯的停止事件估計也是古城道弄得,因為隻有他認識自己,這就說明了馬元彬和古城道通過電話。
江流瞬間就想通了這一點,眼神慢慢變得平靜起來,自身的氣息也全部覆蓋馬元彬,現在看樣子馬元彬是剛剛知道自己的身份,而馬幫剛才的表現來看應該還沒有跟他們說過,隻要馬元彬作出一些舉動,自己就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他,絕不能因為一個人讓整個馬幫的人跟他去送死。
馬元彬其實在江流出去的時候就接到古城道的電話,而古城道此時也在監控室看到了江流在一樓大廳和馬幫的人在一起,當看到江流出去之後,他立即打電話給馬元彬說明江流的身份。
古城道想接江流的身份來讓馬元彬繼續回到自己這邊陣營來,馬元彬聽到古城道說的後更加的震驚,他剛剛才聽信江流的話把王海處置了,現在知道了江流才是正真騙自己的人,幾乎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
現在當他看到江流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內心突然顫悸起來,好像自己已經被人鎖定了一樣,就像是一頭猛獸盯著自己,它深深的看著自己的眼睛,隻要自己稍微一動,它就能瞬間找出自己的破綻將自己置於死地,但是馬元彬當年畢竟也算是一幫之主,他很快就想清楚現在自己幫內的處境,接下他他講道:“江流,你也不用這樣,我沒有惡意,現在你看看幫內的人,即使我不願意跟警方合作,估計他們也不會答應的。”
江流平靜的眼神看向大廳裏麵的人,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現在還不能確認他說的話,畢竟馬幫的人對馬元彬還有一定的威信的,不然王海也不會忽悠之前的馬元彬來命令馬幫的人,而現在馬幫的人已經有投降意識了,要是被馬元彬破壞了,那這些人勢必會成為隱患,一旦這些人和古城道何其手來對警察那邊或者人群也是一種不小的威脅。
馬元彬看江流還是不相信自己,便繼續說道:“放心吧,在你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幫內的弟兄們說過了,不管最後怎麼樣,我都不會再是馬幫的幫主了,現在馬幫已經沒有了。”
江流內心有點驚訝,想不到馬元彬會想的如此透徹,似乎已經看開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動手解決。
不過江流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便試探他講道:“既然馬幫主已經把事情想透徹了,那就請你先出去外麵吧,警察那邊我已經說好了,他們不會為難你們的。”
馬元彬看了看江流,他明白江流的意思,最後站了起來對著大廳裏的人說道:“兄弟們,跟我出去吧。”然後就直接向外麵走了出去了。
大廳裏的人看著馬元彬走了出去,他們也慢慢的跟在他的背後。張若琪按照江流的話已經提前做了準備,當正真看到裏麵的人出來之後,她不禁感歎江流的本事自己是完全跟不上了,但是轉眼一想到江流的身份,跟何況江流還是自己的男人,她內心就由衷的高興起來,畢竟這個優秀的男人是自己的。
而周圍的群眾看到了裏麵的人全部放下武器走了出來,全部都被警察控製住了,他們也在歡呼,沒有想到警察這麼快就把破壞者緝拿了,還不費一兵一卒,甚至有些人知道事情結束了,也是轉身離開了,但是張若琪知道事情隻是開始,江流說的樓上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此時在古道財團的辦公室裏,古城道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看著電腦裏麵的監控視頻,生氣的喊道:“這個馬元彬不識好歹,我都說了這麼清楚了,這個扶不上牆的家夥居然還真的聽江流的話出去投降了。”
古城道回到樓上之後就把監控室裏的權限調到自己的電腦,他一直在看著樓下的動態。看到這裏他生氣的對自己麵前的秘書講道:“上麵的情況怎麼樣了?我聽說這幫人還打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古城道的秘書低著頭回答道:“古總,上麵的打鬥已經調解了,聽他們說這是個誤會,現在他們在調整和商討著,不過我聽說他們打起來好像是因為一個人,這人假扮東瀛人把他們的首領給殺了,又騙鷹劍組織的人到東瀛人那邊,所以東瀛人誤認為是鷹劍組織的人殺了自己這邊的首領,這才有了這次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