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知道自己穩住了周羽,鬆了一口氣,自己真害怕周羽會不顧一切的進入古道財團,自己可是見識過東瀛人和鷹劍組織的,他們的實力自己很清楚,就算自己要進入都要做準備很多工具。
江流掛掉電話後,不停地猜測這次事故的最後原因,看來自己真的要趕快實施開分店的事了,不然現在一有情況,自己這邊完全是靠猜的,這可不符合自己的做法。
就在江流不知所措的時候,這時張天正打電話過來了,江流看著電話的來電顯示,這個時候他打電話給自己肯定是城北碼頭的事,難道他想告訴自己一些實情,這一想法江流立馬否認了,老家夥在哪裏,他才不會和自己一起分享情報。
江流想不透這些,最後解氣了電話:“張局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流,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
江流眼眉一抬,想套路我,自己可不是不懂世故的年輕人,慢悠悠的問道:“看是看了,不過沒看明白。”
然後張天成聲音有點急促的講道:“江流,你現在身邊有沒有人,沒有的話趕緊來城東的武警醫院。”
江流聽著張天正的話,頓時整個人緊繃了起來,這句“身邊有沒有人”其中意思就是自己有沒有被人跟蹤,說明事態已經很嚴重了,老家夥還在警局坐鎮,這個時候呼喚自己,一定是有事跟自己商談,又聽到“武警醫院”江流皺著眉頭,難道跟自己有關的人受傷了,是張若琪嗎?
“發生什麼事了?”江流也變的緊張了起來,自己和張若琪的關係才剛剛開始發展,難道說她去調查了城北碼頭事件,江流有點不安的問道。
“電話裏麵不好說。”隨後張天正就掛掉了電話。
能讓堂堂江海市警察總局局長這樣警惕,說明事態已經很嚴重了,想到了這裏江流立馬趕去了目的地,就連出租車也沒有坐,直接用街頭上的一些單車騎行起來,自己在城市中不停的穿梭著,不停地轉換方向。
當江流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直接來到醫院門口,江流一到就有兩個人過來問道:“是江流先生嗎?”
江流看著這兩人,他們身上很明顯的感受到剛烈的氣味,這兩人是軍人,江流很奇怪,在江海市內還能出現軍人穿著便衣。江流看了看醫院,意識到可能真的很嚴重,隨後說道:“是的。”
他們聽到江流的回複後,讓開了路,其中一人說道:“請跟我們來。”
最後江流跟著他們左拐右拐得來到一出很裏麵的院落中,這個院落站著穿著軍裝的軍人正在門口站崗著,帶江流的兩人出示了證件後直接進去了,然後他們帶著自己來到一個病房門外停住了腳步,最後向江流敬了個軍禮之後走了。
江流看著這個病房,病房的門開著,隻是用一塊布簾掛著,江流剛想掀開布簾,這時一個人直接從裏麵掀開了布簾,這人正是張天正。
他看到江流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將整個布簾掛起來,但是沒有說話,這是意示自己進去。江流很是不解的看著張天正,可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來,江流走進病房裏後,病房裏隻擺著一張床,而病床上的人不是自己猜測的張若琪,而是老家夥本人。
江流這時愣住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床上的人,自己內心根本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實,這人怎麼可能是他,此時江流內心十分複雜,老家夥的實力自己失知道的,麵前的人是自己使用全力才勝他一招的人,而且他的年紀最起碼大自己三十歲,自己當初將他的一隻手廢了是自己年輕不懂事,現在才發現自己當初是多麼可恨,都是同一個部門的人就算再大的仇也不能這樣。就算他被江流廢了一隻手,跟自己對決還是不會慫,敢說出自己要他命,他敢拿自己的手來換的勇氣。
江流看著病床邊上擺滿了儀器,他的身上有各種各樣的針線和繃帶,江流想象不了這個老東西受了怎樣的受害才能變成這樣。
江流聲音很沉重的向張天正問道:“他怎麼了,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說完這句話,江流雙手緊緊握拳,甚至都能發出關節受到擠壓產生的關節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