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景,我們趕快走,快點離開這裏,我再也不想來這裏了,我回去就和你的妹妹解除婚約。”吳天成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緩過來,氣喘呼呼的說著。
這個時候,在吳天成背後的劉德景笑了,笑了很陰沉,他慢慢的走到吳天成的麵前,慢慢蹲下看著他,吳天成還不知道劉德景的計劃,有點不明白劉德景的動作:“德景,怎麼了,你有話對我說,先離開這裏,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
可是吳天成就這樣看著他,然後講道:“天成,看來你還不明白啊。”
劉德景搖了搖頭,然後當著他的麵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電話接通後聲音立馬變得很緊張,感覺就快要死一樣說道:“趕緊來江海市第一醫院,江流對我們動手了,我們這裏損傷慘重,快來。”然後他掛掉電話,馬上恢複原樣看著吳天成。
吳天成有點不是很明白,他詢問道:“德景,你這是……你剛才沒有打電話給他們?你剛才騙我?”
劉德景的樣子開始變得猙獰,對著吳天成狠狠的說道:“天成,我還不明白啊,我們劉家現在是比不上你們吳家,可是我劉家光輝的時候,你們吳家還排在我們後麵。即使這樣,我們一點也不比你差,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劉家。”說完,劉德景蘊存了很久的內功,然後將所有的內勁打向吳天成之前被江流踹傷的傷口處。
本身還沒有傷好的吳天成那受得了劉德景這一擊,嘴巴猛地吐出一口血,然後睜大了雙眼看著劉德景,雙手還不停的想要掐住他,整個人不停的掙紮著。
劉德景被吳天成吐了一口血,但是沒有擦拭它,而是站了起來,當著吳天成的麵,然後再次運用內力打向自己的胸口,因為自己打自己,他放掉了自己胸口處的的力量,他也受不了這一擊,自己也吐了一口血,這血還吐向吳天成,仿佛自己不肯吃虧一樣。
最後他忍著傷痛緩緩的蹲下對著吳天成說道:“天成,你放心,你是被江流打死的,我會把你的死訊告訴吳家,到時候我看著你們吳家和江流火拚,而你也實現了諾言,你再也不會踏入江海市了。”說完又是一掌打向吳天成的腦門,本來這裏是醫院,吳天成第一時間治療還是可以救的,但是劉德景最後一擊徹底打死了吳天成。
恐怕吳天成最後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自己在這邊和江流拚死拚活的,可劉德景從頭到腳都沒有出過手,他要是沒有拿劉家來說事,恐怕劉德景還會利用他來挑起江流的仇恨,讓他們兩個打,自己躲在後麵看熱鬧,可是他觸犯了劉德景的逆鱗,他不得不死。
劉德景確認他死絕了,最後捂著傷口躺在地上,等著手下的人。剛才發生的事隻有他一人知道,現場的手下都已經被江流殺了,除了放過一馬的吳天成和劉德景。
江流帶著蘇蓉回到了醫院,將她快速的帶到醫務室,此時在醫務室圍著很多人,江流看著這些人,然後趕緊的擠到前麵找了一張床將蘇蓉放下,這邊醫生看到江流急急忙忙的抱著一個人進來,還沒有開始問,然後江流就說道:“醫生,她的手臂整個都脫臼了,現在人都昏迷了,你趕快給她打嗎啡好緩解她的痛苦。”
那個醫生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但是也感覺到江流說的有點嚴重,最後低下頭來檢查著蘇蓉的身體,他輕輕的一握蘇蓉的手臂就感覺到現在整個手都有點骨折,關節處特別的軟,但是沒有脫臼,就好像是手臂脫臼後被人重新接上一樣。
他知道蘇蓉的傷勢確實是像江流所說的一樣,趕緊叫身邊的護士拿藥物過來這邊,江流這邊的動靜成功影響了圍在周圍人的注意,這些人趕緊為了過來,拿著攝像頭就拍著,一些人還拿著話筒說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醫生,這個傷者是不是城北碼頭的沉船的傷員?”
江流在旁邊看著這些人,這麼醫院會有這麼多記者,但又想到蘇蓉的工作牌也是記者,瞬間就明白了。但是江流聽到城北碼頭,還有沉船傷員這些信息,江流就感覺到這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裏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江流一想明白過來頓時有一幫記者拿著話筒圍著過來問道:“你是這個傷者的什麼人,你也是城北碼頭那邊過來的嗎,請問那邊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