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轉身看著正坐在輪椅上的人,又看了看門外的西裝男和周圍的群眾,江流又繼續按了一下負層,既然他們要惹自己,那自己也不避戰,像這群跳梁小醜,自己要將他們打怕,這樣他們就不會繼續找自己的麻煩了。
就在這個電梯門快關閉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闖了起來,然後門就被關死了,江流看著這人急急忙忙的進來,這人是一個女人,五指蔥白,拿著一個麥克風,身前還戴著一個工作牌,上麵顯示江海省電視台記者蘇蓉,整個穿著工作服,紮著馬辮,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她看到自己有點急忙的進來嘴角微微翹,掛出青稚的笑:“不要意思,我趕時間。”
江流沒有去看她,隻是說了一句:“這個電梯是向上的,你坐錯方向了。”
這人聽到後睜大了眼睛看向電梯層數,突然大叫一聲:“啊,我真的做錯了,我還以為這是向上的,可惡。”
她恨恨的跺了一下腳,撅了噘嘴,整個人氣嘟嘟,然後嘴裏還念叨著:“這次又遲到了,又要被主編罵了。”最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江流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著電梯門,在這種環境下,她自己一個人的講話顯得有點奇怪,然後她又看向了這個電梯裏麵的人,站在電梯門口的是江流,江流麵上一臉的輕鬆正常,身後是一個坐在輪椅上和扶著輪椅的兩個男人,隻不過這兩個人都很陰沉,特別是坐在輪椅上的人,她能感受到這人眼神中透露出凶狠憤怒的味道,但是他卻是強忍著。
但是他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著他麵前的人,而麵前的人又很淡定,難道這兩人是仇人?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背後的那股寒意,看著電梯裏這奇怪的三人,她沒有繼續的說話,因為自己說了話也不能打破這冰冷的氣氛。
就這樣到了地下二層,電梯門一開,江流就直接出去了,而劉德景也推著輪椅快速的跟了出去,蘇榮看著他們出去,而且門外都圍著很多人,全是西裝打領的人,一個個強壯的像一麵牆。
看到這樣的情況,憑她做記者的經驗知道,這裏一定會發生一些自己平時不知道的事。她為了不讓他們發現,趕緊按了樓上一層,自己趕緊去樓梯下來,看看這裏會發生什麼事。
劉德景把吳天成推倒一幫壯漢前,吳天成看著江流,江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正戲謔的看著自己,此時他終於忍不住了終於爆發道:“江流,我本以為要等幾個月之後才能打敗你,沒有想到在這裏就能看到你。”
江流無所謂的聳聳肩講道:“看你樣子好像傷的很重,我記得我隻是踹了你一腳啊。”
吳天成看著江流,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來拿自己的傷來調侃,憤怒道:“江流,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江流鎮定自如的用手指挖了挖耳朵,然後彈了彈,慢悠悠的講道:“是嗎?死到臨頭還嘴硬,這句話應該是跟你說,沒想到你倒是先說了,那麼今天應該這樣動手呢,上次是踹了你胸部,這次要不把你的四肢也打殘吧,省的你再一次過來被我傷害。”
吳天成本來是極其憤怒的,巴不得自己站起來就跟江流動手,不過轉眼一想,自己這邊還有這麼多人呢,想到這裏他開始笑了起來:“江流啊,我看你是不了解狀況啊,你能跟我下來,我到時很欣賞你啊,我這裏的人可不是之前的那群蠢材,今天我非要殺了你。”
劉德景聽到吳天成這樣說之後看了一眼他,在一樓堵門口的幾人是劉家的人,但是在這裏的人全是吳家的人,吳天成說的蠢材就是再說自己劉家,雖說現在的劉家比不上吳家,但是被人當著麵這樣說,他心裏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他沒有表露出來,現在他必須讓吳家跟江流結下死仇,這樣一石二鳥的計劃才是他想要的。
“哦,這麼說這裏的人是高手嘍,一……二……三……”江流故意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用手指一個個數著人數有多少人。
吳天成此時比身上的傷還要難受,自己講了這麼多,這江流一點也不當回事,這個時候電梯門再次開啟,又出來了幾個壯漢,劉德景跟吳天成說道:“天成,我把我的人也叫下來了,這下你就可以放心的看著江流是怎樣死的,你說要他怎麼死?”
吳天成聽完後,臉色更加猙獰,眼神變得很蒼白,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就這樣看著江流慢慢的講道:“我要他的雙手雙腳,不能把他殺了,這裏不是醫院嗎,我就要讓他這樣活著,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江流聽到他的內心的想法後,瞥了他一眼,江流也開始認真了起來,這人已經記恨我都有點變態了,必須趁他病要他命。
“動手”隨著一聲令下,這些壯漢全都蜂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