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身體鬆懶的走了出去,在別墅外麵的長椅上坐著,蹺著二郎腿,滿臉漫無驚心的看著蕭竹筠他們出來,而後江流揮了揮手叫道:“你們先進屋,先不要出來。”
他們看著江流一反常態的樣子,劉依依開始緊張起來,畢竟自己可是親眼看到過江流和別人的打鬥,害怕再次發生這種事,抓著蕭竹筠的手急忙問道:“表姐,是不是有事情發生,為什麼江流讓我們進去。”
蕭竹筠此時也不知道江流到底搞什麼鬼,但是自己本能性的相信江流,知道他做什麼事情都有分寸,應該不會有事的,而且江流剛把劉依依帶回來,這就說明江流已經處理好對外的勢力問題,便對劉依依說道:“沒事,江流既然讓我們進去,一定有他的意思。”
但是劉依依可沒有蕭竹筠向的怎麼多,此刻的她還是擔心會有事情發生,臉上的擔憂已經開始變得驚慌起來。
蕭竹筠看到劉依依這樣,繼續安撫她道:“江流能將你帶回來,那現在也會繼續保護著我們的,要是江流和別人真的打起來,那我們也會影響他的,倒不如我們回到屋內,這個地方,屋內的窗戶也可以看著江流。”
在蕭竹筠精簡意駭的向劉依依解釋,劉依依最後心想自己真的幫不上江流什麼忙,便答應了蕭竹筠的意見回到了屋內。劉依依一回到屋內,便急忙的跑到屋內對外的窗口處張望著江流的那個位置,蕭竹筠看著劉依依急迫的動態,搖搖頭自己也走了過去,隻不過他們唯一能看到江流做的長凳的位置上的窗戶前麵卻有綠化帶擋著她們的視線。
這個位置可不是江流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的,而是曾今觀察過蕭竹筠的別墅整體布局後發現的一處死角。
江流此時散漫的坐在凳子上等了一下,旁邊的座位上就來了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之前和江流在張天正電話裏吵架的老家夥。
老家夥和江流以前同屬一個部門,隻不過江流不知他的名字,自從兩人打了一架後江流就一直稱呼他為老東西。
江流知道他來了,便把二郎腿收了起來,老家夥看著江流沒有繼續蹺著腳,便從懷裏掏出一袋煙草,又拿出一疊煙紙,開始慢慢的卷起煙來,問向江流:“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卷給你一根。”
江流看著他慢慢的在卷著煙,也不以為然,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老家夥就愛這口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聽到他說給自己一根,一連厭惡的叫到:“老東西,你也不怕惡心,你這卷煙上麵有多少你的口水你不會知道吧?”卷煙卷好後,抽煙的人都會用自己的口水來粘貼起來。
江流說完繼續厭惡的看著他,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拿出一根自己先點上,然後繼續看著老東西還在慢慢的卷著煙,便對他說:“要不要,現代先進機器一整套物理原理製造的優質香煙。”
他不為所動的繼續卷著煙,慢悠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水,然後講道:“七塊錢的煙,還優質香煙蒙誰呢。”
江流看著老東西剛才的動作,這是完全在鄙視自己,自己對陣他又落了一成,嘴裏一聲:“靠。”然後把煙收了回去。
老家夥的煙也卷好了,自己也點上,兩人沒有話,慢慢的看著飄在眼前的煙氣。平時旁人在旁,估計兩人早已吵了起來,隻是江流知道老東西以這種方式出現,那一定是有事跟自己說,這是多年來在同一個部門不需要交流的情懷,即使兩人從來沒有合作過。
老東西先開了口:“老楊死了,就在今天的早上收到的消息。”
江流聽到後瞳孔快速的收縮,但是身體卻沒有變化,拿起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吸進去後沒有急的吐出來,而是等了一會才狠狠的吐出來,嘴裏麵的舌頭不停的在嘴中翻舔著,慢慢感受著舌頭上的味蕾傳來的微小煙味,又吸了一口,不過這次很快的吐出來了。
這個時候的江流表情才有了變化,微微皺著眉頭講道:“怎麼死的?”
老東西用手摸了一整下頭發,吸了一口煙:“報告上說是在A國被流彈炸到了,回來的時候整個身上全是彈碎,不久之後搶救無效。”
江流聽完後把嘴巴裏麵的口氣整個吞進了肚子裏,咬了一下牙齒調整了下狀態回應道:“怎麼老了不退休,非要去折-騰,想死也不能這樣,這怪得了誰。”說完後鼻子慢慢深吸了空氣。
老家夥的卷煙卷的慢但是吸的快,他最後吸了一口氣,拍了拍掉落在腿上的煙灰,而後站了起來,最後跟江流說:“鷹劍組織的事情沒有怎麼簡單,你小心點吧。”說完後就慢慢走了。
江流沒有看他走,而是繼續從口袋裏拿出煙再次點上一根,這次是狠狠的吸抽著,邊抽邊咬著牙齒,江流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看著前方,而後站起身來走進了蕭竹筠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