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走上前來,江流很奇怪的看著劉依依,自己真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麼,想想也不想了,既然劉依依的狀態沒有之前差就行,雖說現在有劉依依在身邊,可能自己這邊要保護她的安全,但是也僅僅隻是多花一點時間而已。
劉家的人都來到了自己麵前,劉家的管家看著門口倒下的兩人,還有江流把劉依依帶了出來,自己心裏隻有罵爹,怎麼山莊裏麵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容易就被江流打倒了,心中那個恨意啊。
他站了出來對江流喊道:“小子,為什麼還是你,你一個外人為什麼老是幹擾我們,劉依依是我們劉家的小姐,我們帶她回去是天經地義,就連警察也管不了我們,可是你這小子三番五次搞破壞,你真以為我們劉家是吃素的。”
江流聽到這些,自己好像還真的是外人,雖說是劉依依的姐夫,但是蕭竹筠和劉依依那是遠房的親戚,真要說血緣的話完全不搭邊,自己真的沒有什麼身份來管劉家的事。自己現在也不管怎麼多了,方正自己隻要把劉依依帶回去就好,畢竟自己曾經答應過她的。
正要開口說話,劉依依這個時候先開口說道:“管家,我是劉家的人沒有錯,可是我現在已經成人了,我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劉家現在對我隻有監督權,卻沒有權利管我的婚姻大事,我將來要嫁給誰,劉家隻能給意見,絕不能像你們這樣強行逼婚。”
劉家的管家聽到後,自己也是愣了愣,劉依依好象說的很有道理,國內的法律是這樣說明的,劉家現在確實已經沒有權利在去管小姐了。自己在想什麼,自己隻要把小姐帶回去就好,到時候帶小姐出國,自己這樣就完全有理由監視小姐了,想到這裏便對劉依依說道:“小姐,家族那邊的事,老奴說不上話,要不我們先帶小姐回去,要是夫人同意小姐說的話,那我們到時候在將小姐送回來,這樣可好。”
劉依依皺著眉頭,看來自己的剛才說的話還不夠影響力,自己正準備說一些強硬的話時,江流從後麵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走到前麵來,對著劉家的人講道:“跟這群人說怎麼多幹嘛,他們隻是家族裏麵養的狗,一群狗能有什麼感情,都是些奉命行事的家夥。對付這種人,那隻有靠打才能讓他們記住教訓。”
江流說完還握緊了拳頭,雙手都發出關節的響聲,繼續講道:“看來自己之前以為你們是依依的家人,所以沒有下狠手,現在知道你們隻是一群狗,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下死手了。”
說完,快速的跑上前去,劉家的管家看到江流這次直接上來,心裏頓時發懵,趕緊叫身邊的人:“快快,擋住他。”然後一群人就和江流廝打起來。
那個管家看到這次的江流真的下狠手了,自己看到這邊的情況,不是自己這邊在群毆江流,而是江流那邊一邊倒的形式,似乎有些人一上去就被江流打倒,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看來自己真的低估了江流,以為他隻是混混頭目,有些手段罷了。
現在形勢逼人,他把心一狠,叫人跟上自己慢慢的繞到劉依依那裏。劉依依剛才還在看江流這邊情況,自己著實擔憂江流,心裏也是怨恨,自己剛才還在講著,怎麼江流說上就上了,但是是想到江流也是為了帶自己出去,迫不得已,心裏也是一頓暖和。
然後劉依依突然看到管家帶著兩人朝著這裏過來,自己頓時不知所措,現在江流正在和他們廝打,也不可能跑過去,雙手緊張的握緊拳頭,心裏還天真的想,他們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自己也要像江流一樣打倒他們。
可是接下來,她就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自己握緊的拳頭還沒有出拳,就被兩人抓住,自己已經驚慌了,大叫道:“江流!”然後他們就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幾乎整個人都被兩個大漢架住動彈不得。
劉家的管家,看著不停掙紮的劉依依,講道:“小姐,希望你不要怪老奴,老奴也是身不由己,快將她帶走。”說完,兩人就架著劉依依往外走,這個時候的劉依依說不出話,四肢都被人架著,內心一陣責怪,為什麼自己怎麼蠢,還以為能跟他們講講理,可是到頭來發現自己才是最蠢的人,為什麼不聽江流的話在山莊裏麵待著,最起碼有人追自己的時候,還能把門鎖住,拖延一陣時間,現在自己反倒成了累贅。
劉依依剛才強烈的反抗,整個身體都沒有力量了,最後也認命了,就這樣被他們架著走。突然自己耳邊傳來聲音刺耳的音響,捂住自己和架著自己的兩個人頓時鬆開自己,兩人都沒有發出聲音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