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雙手插兜,一臉鬱悶的圍繞著附近的街道行走了一圈,見時間也不早了,正打算轉身回去。
卻是突然發現迎麵正快速走來一個身影,等對方走近之後,在看見臉色陰沉,一身英姿颯爽,身材火爆的女警張若琪時。
江流也是抽搐一陣嘴角,心想今晚他不會這麼倒黴吧,才被兩個女人折-騰完,這又來了個脾氣火爆的主。
江流可不希望見到這女人,因為幾乎每次見到她,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正想著轉身走另外一邊。
卻是看見女警突然加快腳步,衝到江流身前,一把抓住江流的衣服,冷聲說道:“竟然是你!該死的家夥…大半夜在這晃悠,是不是在準備犯案!”
“我去,大姐就算我們有仇,你也不用這麼冤枉我吧?”
見張若琪緊拽著自己的衣服,江流轉過身,聽見她的話,也是不由無語道。
“嗬嗬,別跟我狡辯,如果你不是想作案的話,難不成你大半夜在這裏是在散步嗎?”
張若琪冷笑一身,隨著‘哢嚓’一聲,直接是在江流手上銬上手銬,沉聲道:“我早知道你這人不是什麼東西,竟然會幹出這種事,勸你老實跟我回去,要不然別怪你不客氣!”
“喂!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可以胡亂冤枉好人啊?我真隻是在這散步而已,什麼也沒幹啊!”
然而張若琪根本不理會江流,直接是搶強行把他帶回了警局……
審訊室內,依舊是熟悉的小房間,還有熟悉的鐵板凳,江流都感覺自己是這的常客了。
而對麵坐著的依舊是上次的那兩個警察,在一次見麵,江流也是微笑的打招呼道:“嗨,又見麵了!”
看見江流嬉皮笑臉的樣子,不同於其他唄抓進來的人,要麼是一臉害怕的樣子,要麼就是大吵大鬧,而這家夥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一臉悠閑的坐在凳子上。
兩個警察的臉色十分冷漠,聽見江流打招呼,他們也是冷眼相對,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不過兩人不說話,也不妨礙江流吐槽,道:“你們說那婆娘腦子是不是有病,為什麼每次見我都得把我抓進來一次,難道我就這麼像是犯人嗎?”
“嗬嗬,這隻能怪你倒黴,正好被張隊長碰見,要不然還不知道今晚又有多少女性被害呢!”
一名警察冰冷的語氣說道,看向江流的目光中透出一絲厭惡的神色。
聽見那人的話,江流不由瞪大眼睛,道:“喂!什麼女性被害,你們不會是把我當那什麼人了吧?”
“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裏清楚!”
正當此時,隻見張若琪踢開大門,在快步走到江流身前,抬眼看見他手上的鐵銬果然被弄斷了。
直接是抬手哢哢幾下,分別把江流手和腳,一連帶了四個手銬,冷笑道:“你有本事就把著所有手銬全掙脫掉!”
聽見張若琪的話,也是差點讓江流跌倒在地,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張若琪轉頭看向兩個警察道:“你們兩個回去吧,這裏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張隊長,你一個人在這…不太好吧?”
一個警察小心說道,卻是被張若琪冷眼瞪了回去。
見這人竟敢瞧不起她,張若琪也是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領,道:“你難道認為,我會被他這種人欺負嗎?”
見張若琪生氣,兩個警察也是趕忙搖頭,在快速收拾了下,起身也是快速離開了審訊室。
張若琪一屁股坐在江流的對麵,鄙夷的目光盯著江流,道:“說吧,你總共迫害了多少女性?”
聽見張若琪的問話,江流隻覺得一陣無力,他又沒做過那種事,這讓他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