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江流的話,中年臉色一沉,怒罵道:“臭小子,好大的口氣,你知道我是誰嗎!?”
“嗬嗬……”江流沒有回答中年的話,在隨手把煙頭丟在地上,中年的目光也是跟著那個煙頭移動。
江流在此時突然閃身上去,完全不給中年一絲反應,一手牢牢控製住對方,另一隻手拉過蕭竹筠的身子,直接丟在鋪上。
因為中年之前沒把繩子綁緊的原因,被江流這麼一丟,蕭竹筠也是把繩子給掙脫開來。
抬眼看見江流此時牢牢控製住對方,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深邃的目光裏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此時的江流,渾身透出的氣勢,讓蕭竹筠感覺十分陌生,不同於之前的那些紈絝跟痞氣,現在江流就像是個手持無數人命的劊子手。
這個想法剛浮出腦海就被蕭竹筠揮散,也是見到中年臉色不對,不由著急的喊道:“江流住手…他就快不行了!”
聽見蕭竹筠那清冷的聲音,江流瞳孔微睜,也是看見中年此時的臉色,不由冷哼一聲,隨手把他丟在地上。
抬腳踩在中年胸口,看著他使勁喘氣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鄙夷,道:“說吧,如果不想死,就把幕後主使供出來,還是說…你是希望我用些強硬手段逼你開口呢?”
江流單手撐在膝蓋上,微微俯下-身子,直視著中年,讓他無法好好喘氣。
中年微微抬手指著江流的鼻子,顫抖的說道:“你…你就是個魔鬼!”
“我是魔鬼?”聽見中年的話,江流不由笑了起來,將中年的傷勢加大。
鮮血直接從中年嘴角流出,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接近瘋狂,中年也是在死亡的恐懼下,終於是忍受不住,招供了出來……
“又是古城道嗎?”
聽完中年的話,江流翹著二郎腿,坐在蕭竹筠的床鋪邊緣,而一旁蕭竹筠也是皺眉安靜坐在邊上。
直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明明是關係要好的朋友,到最後竟然成了這個樣子,她從沒得罪過古城道一次,卻是接連遭受對方的各種暗算,這讓蕭竹筠感到有些心寒。
撲通!
正當此時,中年突然艱難的爬起身子,對著江流跪倒在地,一腦袋幾乎是用砸的撞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大哥!我知道你伸手強大,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和老婆吧!”
看著突然跪倒在地的中年,江流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隻見這人又是咚咚幾下連磕了幾個頭。
江流也是趕忙走上前,他可受不起這人給自己磕頭,而且中年本就被他打傷了,此時再不要命的磕頭,隻會讓他傷上加傷。
“大叔,你說你女兒和老婆怎麼了,如果你有什麼難處直接說出來就好。”
也是聽見剛才中年說的話裏,江流腦中瞬間浮現出一個猜想,不過這人還沒把真相說出來,所以他也是不好私自下定論。
見江流臉色,中年也是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知道他老婆和女兒有救了,也是趕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其實古城道派我來捉蕭竹筠,也是因為……”
隨著中年把情況說了一遍,江流也是大概知道了情況,與自己心中的猜想也差不多。
這中年曾經是聞名江南的第一殺手,隻不過金盆洗手了十幾年,也不知怎麼的就被古城道給看上了,直接用計捉住他的老婆和女兒作威脅,讓他來把蕭竹筠捉給古城道。
聽見中年的話,蕭竹筠此時臉上布滿了寒霜,也是沒想到古城道竟然這麼陰險,之前對他的那些好影響算是全都白瞎了。
原本蕭竹筠心底對中年還有些厭惡,在得知他是被人強逼,才會來綁架她的後,蕭竹筠也是在心底原諒了他。
但江流卻是不像蕭竹筠那般感情善變,對於中年的遭遇,他隻能說是活該。
作為曾經的殺手,就算是金盆洗手了,但以前也手染不少人的生命,此時被人威脅也是他罪有應得,而中年傷了蕭竹筠,被江流打也是罪有應得。
到最後,江流願不願意幫助中年,把他的老婆和女兒救下來,也是江流的自由,就算是拒絕,他也是不會背負任何負擔。
“你有把握救下那對母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