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沆從地下上來,簡單地裹了一條沙發毯,就匆匆離開了。
他還沒下到山腳,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山體向外傳來。
估摸著可能是那個地道坍塌了,他看了幾眼被濃濃霧氣和灰塵遮住的山,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馬丁島。
大約六後,徐遠沆的身影出現在Z國東部最大的城市雲都。
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在機場免稅店買了一部新的手機。
帶去歐洲的那部手機,早在離開馬丁島之前就在打鬥中摔壞,還被一個光頭佬一腳踩成幾段,當時沒把他給心疼死。
那可是熊唐鈺專門讓人訂製的靈芝手機,每一部都有難以偽造的特殊編碼,並且核心芯片裏還連接著熊唐鈺的私人銀行卡,能從上麵直接動用不超過一百萬的資金。
對於前世屬於貧民的徐遠沆來,這手機相當於他兩輩子見到的最大取款機。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多捅那個光頭佬幾刀,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來自窮人的怒火。
新手機花的錢是養母鍾美琪存在銀行卡上的,用的是AI人臉信息識別刷的卡。
研究了一會新手機,他先給唯一記住的號碼撥通。
十幾秒後,那邊有人接了。
“喂,這裏是燕京百裏醫院婦產科辦公室,請問您找誰?”
電話裏傳來熟悉的聲音,徐遠沆忍不住嘴角彎起。
“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如果您是谘詢婦產檢查預約的話,請直接撥打我們辦公室的電話,如果是別人介紹過來的患者或者患者家屬,請您下午四點以後再打過來,我會接的。”
徐遠沆沒有話,對麵又頗為流利地了一堆。
“您還在嗎?”
“老媽,是我”
等到對麵再次問起來,徐遠沆摸了摸鼻子,略帶心虛地講起話來。
雖然一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二來並不習慣有一個美麗學霸級的老媽,但對於記憶力鍾美琪那種東西方兼容並蓄的開放式養娃方式,他還是挺待見的。
多虧了鍾美琪從不要求前身什麼,徐遠沆接管身體和記憶毫無生澀和任何的不習慣。
耐著心思聽完養母愛的教,他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
用手機上自帶的人臉識別軟件打了輛專車,在網上訂了一間普通商務酒店的單人客房,徐遠沆開始回國後的補休。
一連睡了兩,他終於恢複了精神,在傍晚走出了酒店去覓食。
雲都是全國四大超一線城市,經濟繁華,各方吃美食彙聚於此,有故事的餐館一個接一個。
兜兜轉轉地找了一家打著百年旗號的生煎鋪,點六份新鮮出爐的生煎包,三份燉的爛熟的紅燒肘子,配上一大份鴨血粉絲湯,徐遠沆一個人大口朵頤起來。
他點的比一般人多得多,很快成為鋪裏亮閃閃的風景線。
有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因為看他吃的香,不自覺地也點了雙份生煎包,吃的自己肚子鼓起來,不好意思地縮著腰離開。
吃飽喝足走出鋪,沿著回去的路線走著走著,忽然感覺一股詭異而又陰冷的風從右側一閃而過。
徐遠沆本來不想在意的,可丹田裏的道像虛影在冷風出現後就不停地閃爍,發出的能量讓他的肚子感到無比灼熱,還驅動著他跟著那股冷風。
作為一名很有覺悟的菜鳥修士,徐遠沆深知好奇心不能太大。
他依靠意誌力,在街上像個木頭人一樣跟道像虛影拉扯了一個多時,才終於戰勝了它。
“看來這道像並不聽話嘛,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心裏這麼想著,徐遠沆繼續沿著回去的路線回到酒店。
雲都東灣區一棟廢舊的洋樓裏,一個穿著黑色呢子大衣,臉色蒼白的帥氣年輕西方男子,正在一個顏值中等,但身材火辣的Z國女子脖子處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