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燒了,姑媽說她從寺院吃齋回來要來住兩天,順便陪陪甜心。”蘇暖心將湛藍絲質的襯衫穿上,紫羅蘭色的調整型內衣將她柔軟的雙鋒襯托的更為完美。
韓清揚慵懶的用肘間撐在大床上,整體模樣猶如一頭剛剛從沉睡當中蘇醒過來的黑豹,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傾灑在偌大的房間裏麵,臥室裏有一股子止不住的腥膻味道,蘇暖心剛一下床便將窗戶都打開,要是等下甜心進來聞到問起來該怎麼辦?
昨天夜裏,兩個人都是光裸著擁懷入睡,夜半時分那個男人就醒了,趁著她熟睡的時候又狠狠的要了她一遍,等她被壓的難受時韓清揚早已經攻城略地,為時已晚。
“可是我等了這幾天,她老人家都沒有來!我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蘇暖心見韓清揚久久沒有回應她,轉過頭來看著疑惑的看著韓清揚,卻見他的眼神落在她還沒穿上套裙的赤-裸雙腿上。
“你往哪兒看呢!”蘇暖心臉一紅,不自覺的從衣架上將職業裙取下來套上。
韓清揚略顯惋惜的直起身子,赤著腳走到蘇暖心的身旁。
“在叫聲哥哥來聽聽,我雖然不是你賈哥哥,但你卻是我的蘇妹妹!”韓清揚抿緊的嘴唇露出一抹靜待好戲的笑,蘇暖心猛地推搡了下他的胸膛,她怎麼平時沒看出來這男人這麼不正經。
他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的事,如果不是他把自己逼得狠了,她能說出那種沒羞沒臊的話來麼!、
“我跟你說認真的呢!”老宅這一次的火起的那麼莫名奇妙,再加上當時她聞到的汽油味,蘇暖心總覺得事情一定不簡單。
“姑媽給我打過電話了,說我爸的忌日就快到了,先去墓園附近的宅子住了兩天。”
韓清揚沉聲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森冷,尤其是在說到忌日二字的時候,更甚。
原來這麼快,又要到忌日了嗎?蘇暖心穿衣服的動作稍慢了些,時間還真是快!蘇暖心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那天,就是你喝醉酒的那天,你說為了可兒給自己灌了整整一瓶的威士忌,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清揚又開了口,這件事情他原本想問的,這兩天的事情一多,又給耽誤了。
蘇暖心看了眼韓清揚,到了嘴邊的話卻還是吞了下去。
“沒什麼,那天可兒出了點小意外,不過現在沒事了,就是不知道這些日子可兒又藏到了哪裏去了!”
韓清揚剛想要說什麼,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蘇暖心,隨後轉身接起了電話。
當聽清楚對方說了些什麼的時候,麵色有些怪異,薄唇習慣性的抿了起來。
掛斷電話,韓清揚從蘇暖心的手中接過了襯衫穿上。
“遠航在我們家門口等著你,他想要問你些事情!”蘇暖心隻聽到韓清揚如是的說著,背對著他的臉色漸漸的凝重起來,隻聽到啪的一聲那纖細的手指重重的將衣櫃的門板闔上,眉宇間的神色越發的淡漠了起來。
這五年裏,顧遠航留在了韓氏,韓清揚這邊又與蘇暖心一起成立暖揚,兩個人的關係必然不再像是以前那樣。
“他想要找我問些事情?我還想要找他問清楚!”蘇暖心的嘴角蘊著一抹淺淡的笑意,黑白分明的雙眸裏寒涼刺骨。
這個男人終於主動找自己了,她能不要好好的跟他算算帳麼?
她蘇暖心的朋友,不是說讓人欺負,就可以讓人欺負的!
顧遠航倚靠在路虎車旁,腳下的煙蒂已經落滿一層。
這一段時間因著母親與林可欣的事情他頭都大了一圈,不論是對母親還是自己的妻子好,他都惹得另一邊不悅,兩麵為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母親因為孩子的事情再度為難可信,而自己因著妻子對自己的哭訴心煩意亂,這才決定出門離開段時間放鬆一下自己。
甚至連手機都鎖到了抽屜裏麵,顧遠航卻不曾想到自己難得的任性竟會害的事情越發的嚴重,而蘇暖心帶人將自己從外麵給母親買的別墅砸個幹淨,現如今因為這件事情娃娃親小姐雖然被送了回去,但是母親天天以淚洗麵,而他又不敢將可欣流產的事情告訴她,生怕會造成她的心理負擔。
而現在更為嚴峻的問題就是,不論他如何調查,都查不到林可欣現在所在的位置,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是蘇暖心從中作梗,所以迫於無奈他隻能夠親自來找她,希望可以將久久不回家的林可欣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