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我的一舉一動都在某些人的眼裏,我和保鏢卻渾然不知,依然不在意地大搖大擺地上了計程車。
到了酒店,看見訂好位置卻坐在位子上煩躁不安的莫深,他一下拿著車鑰匙玩弄,一下擺弄桌子上的裝飾品,整個人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走過去,放好手提包問他怎麼了,他見到我來了就把煩躁給壓了下去,招呼服務員上菜。
他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著我,跟之前的煩躁完全不一樣,很溫和地問,“怎麼那麼晚才來啊?”
“處理風墨的事情,看了很多資料忘了時間,所以就晚點了,怎麼,你有事啊?”我拿去麵前早已準備好的白開水,微抿了一小口放下,眼眸微抬對上莫深深邃的黑眸。
隻是微微一看,莫深卻慌忙把眼睛移開看向別處,輕咳兩聲,有些急促地解釋:“沒有沒有,我沒有什麼事情,噢,剛才你說你在忙風墨的事情,怎麼了,不順利嗎?”
想到風墨的事情我就忍不住要皺眉,莫天海這個人很難懂,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令他不滿意的,眉頭皺成“川”字,好心情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嗯,有點麻煩,莫天海說還要考慮一下,還說有時間會再約見我。”眉頭緊皺著,嘴角不經意地向下了幾分,臉上露出幾分不解。
“這樣啊。”莫深好像有話要說似的,故意把尾音拖得長長的,臉上意味不明。
“怎麼,有問題嗎?”我假裝不經意地問,眼睛瞟向別處。
“其實想讓莫天海簽字同意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莫深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顯露出一個大男孩的害羞。
我頓時來了興趣,難道說莫深對莫天海很熟悉麼,而且他們都姓莫,不會是一家人吧,這樣子也太巧了吧。
但是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啊,萬一他們要是真的是父子呢。
心中有了這個猜測,我一個沒忍住直接脫口而出,“你們都姓莫,你該不會是莫天海的兒子吧,莫天海不會是你爸吧?”
我這麼一說,嘴唇一直微揚的莫深笑容突然僵硬在臉上,神色有些不自然,愣了好久才解釋道:“怎麼可能呢,要是他是我爸就好了,誰不想當富二代啊,我隻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而已,你想多了。”
“是這樣嗎?”我習慣性地問了一句。
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我覺得他好像在掩飾什麼呢,還有飄忽不定的眼睛,不自然的神色,這些都像在說明他是在掩飾啊。
“真的啦,沒有人不想當富二代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富二代呢,我要是我會不告訴你麼。”莫深一改之前的飄忽不定,很認真地看著我說道。
“真的嗎?”我再一次詢問莫深,為了打消心裏的念頭,好確定答案。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菜上來了,快吃吧,再不吃要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莫深把餐具遞給我,不等我們同時進行,他就一個人低頭吃了起來。
他這麼說了我也不想再問,埋頭認真地吃起晚餐。
大約吃了三十分鍾,我覺得吃飽了,放下餐具,優雅地擦了擦嘴。
許是之前的水喝多了,我隻覺得下腹有點漲,跟莫深說了一句要去洗手間就急忙走向洗手間。
這家酒店的洗手間有點麻煩,洗手間在走廊的盡頭右拐進去,再右拐才到女生洗手間。
女洗手間對麵是男洗手間,往右大概三米有個門,不知道通向哪裏。
保鏢畢竟是個男的,也不好意思守在女洗手間門口,隻好站在第一個右拐的路口等著,我小跑進了廁所,過來一會兒衝了水出來,剛踏出門口,一張毛巾就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味道被吸入,沒給我掙紮的機會,我就暈厥了過去。
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沒感覺到什麼事情。
昏厥之前我心裏暗叫完了,這回玩大了,八成出了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