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下都會有這樣幾件大事,的百家盛典、龍門花會、雲海閣放榜、太子生辰…………
而如今已是二月底,再過幾日,便是在鳳凰山舉行的百家盛典,百家盛典,就是各大世家、宗門前往聖地鳳凰山舉行比武,各方會派出年輕的少年子弟上台比試,也都把這當做一種榮譽,其實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排名靠前來年宗派招人會比較容易,也會獲得比較好的人才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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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鏢局的鏢你們都敢劫,怕是活膩了!”
鳳凰山三大城鎮江城外,有兩隊人馬在互相追逐,前麵的一隊人服裝各異,而後麵的一對人馬則服裝清一色的灰色,後輩與胸前都有‘永安’二字。
“王老子的鏢我都敢劫,會怕你永安鏢局!”
“口出狂言!”
雙方的追逐戰中,很明顯前者的馬不如後者,在後麵追的便是下第一鏢局的永安鏢局的人馬,據永安鏢局的馬,皆是戰馬,是從兵部購來,眾所周知兵部的馬可是北方草原上的馬,從不輕易售賣,而永安鏢局卻能從兵部直接購馬,可想而知永安鏢局的勢力。
永安鏢局跑在最前麵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麵容剛毅,一臉的浩然正氣。
“爾等宵,我寒無雙在此,納命來!”
自稱寒無雙的年輕人一腳踏在馬上,整個人飛了出去,一拳轟出,周圍的氣一瞬間仿佛受控製一般,湧到寒無雙的是拳中,此等拳風,非常人能及。
“我來領教領教永安鏢局二弟子的拳。”
前麵的人馬中有一人忽然調轉馬頭,手中的掌也是第一時間打出,由於雙方的修為都十分高深,在碰撞的一瞬間,竟然形成一股氣流,成波浪狀散開,看似柔軟,實則剛猛。
一瞬間,雙方人仰馬翻,有些實力不濟的甚至開始嘔吐,再不濟的已經七孔流血,昏厥過去。
“禦氣境?有兩下子,可是你寒爺爺我,已經是化形境!受死吧。”
寒無雙站成馬步,雙手握拳,大喊一聲:“無雙拳!”
周圍的氣一下子仿佛抽空一般,那人想要調動氣,但是力卻不足,隻見寒無雙身後的氣逐漸凝成兩雙巨手,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那人的眼中出現了恐懼,撒腿就想跑。
“搶了永安鏢局的鏢還想走?”
其中一隻手握成拳,隻見寒無雙向前一揮,那隻手竟然也是向前揮去,毫不留情,一拳劇中那個人的後背,將他擊飛,撞進一間破房中。
寒無雙收回雙手,而永安鏢局的人也陸陸續續趕到,這幫匪徒也已經蘇醒,但卻已經被永安鏢局的人團團圍住。
“這可是皇帝陛下賜予鳳凰山的至寶,爾等也敢來搶?統統綁了,送往兵部審查!”寒無雙發話。
永安鏢局的人一個箭步向前,欲將這些匪徒捆綁,寒無雙突然察覺到不對勁,急忙喊道:“回來!”
可是為時已晚,不知哪裏來的劍,居然將上前的永安鏢局的人一一斬殺,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化形境的高手!”
聞言,永安鏢局的人紛紛後退,與匪徒保持了一段距離。
“堂堂永安鏢局也不過如此,寒無雙,你大師兄不在,你還敢離開這趟鏢如此之遠,真不知道寧大當家的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徒弟。”
不知何處傳來聲音,在場的人,隻有寒無雙到了化形境,也隻有他察覺到那個人在哪裏,猛然運氣,一拳擊出。
一股強大的拳風轟向那間破舊的房子,拳風將破舊的房子轟塌,而房子中飛起一人,手拿折扇,那扇子極為精致,而持扇之人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白衣人。
“白衣玉扇,此人莫非是……”
“不錯,正是與大師兄齊名的十大才之一,黑市,白衣玉扇——白期尋。”寒無雙道。
仔細琢磨了一下白期尋的話,寒無雙道:“你的意思是,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你們算準了大師兄會離開半日,而又施計引開我,而真正的目標,其實是還在鎮江城中的鏢?”
“正是!”
“真不知道啊,白老頭怎麼教出你這麼個目中無人、自以為聰明的徒弟,我永安鏢局,既然敢稱為永安,那自然是從未丟鏢,那真以為此次護鏢,就隻有我和大師兄?”寒無雙以白期尋剛才的口吻,回敬了一下。
“不可能,我們的消息絕對不會錯!”
“是嗎?未免自信過頭了吧!”
罷,寒無雙即可運轉體內的氣,化成兩隻巨拳,浮現在他的左右,“十大才!我寒無雙也想領教領教,吃爺爺一拳!”
踏空而行,拳勢如風,如下山猛虎,麵對來勢洶洶的寒無雙,白期尋顯得有些淡定,手中的玉扇飛出一支飛劍,劍雖然,但是威力極其強大,一瞬間就破開寒無雙的拳風,寒無雙被迫防禦,雙拳形成巨大的保護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