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風月娛樂的男人。
二,小東西的仇家。
三,風月的人。
風月人人都知道小東西是他的人,敢動小東西,他們都知道下場絕對比死還要慘烈。
所以,前兩項的機率比較大。
但風月是本市最大的娛樂場所,每天進出風月的人數不勝數,且龍蛇混雜。
要想找出下藥真凶,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來是有人故意要置蘇小姐於死地了。”嚴炎頓了頓,“那顧爺,現在你已經找到蘇小姐的下落了,下一步打算怎麼辦,把她接回莊園嗎?”
顧天爵沉默了一下。
“好吧,不用你顧爺明說,我也知道,蘇小姐絕對不會跟你回來的。”嚴炎一針見血地說道。
“為什麼?”顧天爵冷冷盯著他。
嚴炎沒好氣道:“顧爺,你想想看,當初你是怎麼對人家蘇小姐的,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被你大晚上的趕出去,還被死對頭給擄走,是我我也不原諒你。”
“我顧天爵從來不需要誰的原諒。”顧天爵目光陰沉而可怕。
原諒?讓那小東西原諒他?
那不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麼?
嚴炎一陣語塞。
也是,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他顧爺就從來沒向誰低過頭。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沉穩冷酷的顧爺,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慌的樣子。
……
醫院。
蘇錦然回到病房時樂瑤已經睡著了,將粥放在桌上,她坐在一旁守著樂瑤,思緒微微失神。
她想過回到市裏,總有一天會和顧天爵碰麵。
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更沒想到,她的痛恨在麵對他時,會那麼無法克製。
對,她是在怨恨他。
因為顧天爵,三個月前的雨夜,她經曆了常人所不能感受的絕望。
他一句輕描淡寫漠不關己的拒絕,讓她身心都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和陰影。
唇瓣上還殘留著在電梯時他留下的氣息。
“顧天爵,你真是無恥之徒,不要臉!”
他親口說她髒得惡心,見了她又像餓狼似的抱著她強吻,這叫什麼事?
蘇錦然一想起被他強吻,內心更是氣得不行,跑到衛生間捧起水狠狠搓洗嘴巴,把男人留下的氣息全部洗幹淨為止。
次日。
蘇錦然走出病房給樂瑤去買早點的時候,一開門就看見牧曜斜靠在牆壁上,幾日不見,那張俊朗臉龐上刻滿了憔悴,眼眸裏充滿了冷意。
牧曜,他怎麼會在這?
“你跟我來,我有事問你。”牧曜一見她,聲音淡淡的。
沒等她說話,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蘇錦然隻好跟上他,到了醫院花園的水池旁。
牧曜兩手插在西裝褲裏,看起來痞帥痞帥的,可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冰冷壓抑的氣息,讓人無法忽略,連同的人也跟著壓抑起來。
“你要問什麼就問吧。”蘇錦然疑惑地看著他。
牧曜複雜的目光帶著一絲怒意,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