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綰綰倒到床上,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從後抱住他,聲音委屈十足,“天爵,你知道我努力成為風月頭牌,還保持著自己的處子之身,為的就是有一天,你能正眼看看我,天爵,我一個人真的很寂寞,你不要走,留下來愛我好嗎?”
“我以前不會碰你,以後也不會,死了這條心吧!”
顧天爵薄唇微啟,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無情地離開房間。
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僵硬愣住在床的盛綰綰一個人。
“蘇美人是吧,你搶走了我的天爵,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恨紅了雙目,咬牙切齒地穿好衣服,陰沉著臉往自己房間去。
此時此刻。
黑漆漆的房間中彌漫著刺鼻濃重的香味。
蘇錦然被這股香味熏醒,一動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著。
剛想喊救命,緊閉的房門正好打開。
一身妖豔紅裙的盛綰綰踏著恨天高,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
蘇錦然這時才注意,她手中竟然拿著一根帶銀針的軟鞭子。
“盛綰綰,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動用私刑是犯法的,我會告你!”
“嗬嗬。”盛綰綰漫不經心地冷笑一聲,銳利的眼光似要把她看出洞來。
恥辱!
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她盛綰綰,風月最美的頭牌,竟然會輸個一個初出茅廬的臭丫頭?
她怎麼能甘心,如何能接受?!
“蘇美人,給你一個機會,說說,你是怎麼爬上天爵的床?”
盛綰綰似乎對這個特別感興趣,還搬來椅子坐在她麵前。
她努力了這麼多年,都沒得到天爵的心,心也就罷了,至少天爵的身體,她做夢都想被他用力操。
可是,從來沒見過天爵迷戀過哪個女人,今天,居然有隻野雞爬上了天爵的床。
她嫉妒得都快發瘋了!
蘇錦然蜷縮在牆角,怒衝衝地瞪她,“盛綰綰,你有病是不是?”
問什麼不好,問她這種問題,叫她怎麼說?
陰差陽錯麼?
“看來,剛來風月的蘇美人並不知道,這針鞭打在身上有多痛苦吧?”盛綰綰舉起軟鞭,朝她甩了過去。
軟鞭落在蘇錦然的胸前,銀針刺入她的皮膚。
一瞬間,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偏偏針鞭的厲害之處就在這了,抽打在人身上時,能讓人痛不欲生,事後卻在身上發現不了一點傷口。
銀針細小,那傷口也細微得看不到。
可痛苦卻是真實存在的,哪怕鞭打後的幾天,身體依舊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劇痛不止。
“盛綰綰,你——住手!”蘇錦然痛的抽攣,在牆角蜷縮成一團,痛的滿頭大汗,“我說!”
“嗯哼,真是不好意思呢,你想說,我卻不想聽了。蘇美人,要不我們換一個玩法?”
看到盛綰綰精致臉龐上的一絲猙獰,蘇錦然沒來由地感到恐慌。
盛綰綰拍了拍手,房間裏瞬間湧進八九個隻穿著內褲的黑衣男人。
“我會讓天爵知道,你蘇美人其實就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野雞而已,不值得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