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新開的咖啡廳,去那坐坐吧。”北逸總是能夠找到玩樂的地方,每天遊手好閑,從來不插手他老爸的事業,無事可做,和禦擎戈截然相反。
接到北逸發來的地址,禦擎戈換了休閑服戴著口罩,氣質出挑,隻有那一雙深邃狹長的鳳眸露出來炯炯有神。
這已足夠讓公司裏的女性員工為之著迷,隻是,知道他和普通員工不同,坐電梯的時候,隻有他可以上到普通員工不能及的樓層,據說是言澤助理的親戚,便也沒有人再多問。
“最近怎麼樣?”北逸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率先發話。
禦擎戈看著麵前的咖啡上的拉花,沉思了許久,“還好。”
北逸摸了摸下巴,“那些人報複你了嗎?”
“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我為了鏟除他們可費了不少力。”禦擎戈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那些人該進監獄的進監獄,該逃亡的逃亡,在商業界,隻要阻擋了禦擎戈的步伐,總歸沒有好下場罷。
北逸端起咖啡,攪了攪,“這咖啡,和別的不同,這種,越品越苦。”
禦擎戈苦笑,沒有做聲,優雅的品了一口,任苦澀在唇齒間流連。
“對了,魏嶽那老頭我始終查不出任何端倪,他是個最大的禍患。”北逸皺了皺眉,似乎很不滿意。
禦擎戈沒有鏟除掉魏嶽,但他的魏氏集團始終排在京城第三名,禦擎戈和北逸想破了腦袋也查不出他的破綻,真是個狡猾的老頭。
“等他自己亂了陣腳,我們再突破防線也不遲。”禦擎戈鳳眸微微眯起,像是準備捕羊羔的狼,任誰看了都會感到恐懼不安。
此時的北逸心裏腹誹著一些話,但不知該不該開口。
禦擎戈抬了抬額,“有事?”
“你,還在想她麼?”北逸一出口,便有些後悔,他看見禦擎戈明亮的眸子一點點變暗,失去了本有的生機。
禦擎戈仰頭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喉結滾動了一下,空氣凝止,卻無聲勝有聲。
隨後,他睜開眼,緩緩開口:“她就像這咖啡,即使苦的撕心裂肺,卻依舊令人上癮。”
晚上,京城一片繁華。
禦擎戈早已不去酒吧夜店揮霍,因為任務已完成他沒有必要再做無謂的犧牲,可今天,他卻異常落寞,因為北逸的一句話,把他的傷口狠狠地拉開,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DJ酒吧。
“又來啦?好久不見,還好嗎?”
DJ酒吧的老板和他早就比較熟絡,隻是一年多沒見,有些好奇和驚喜。
“好的很。”禦擎戈扯了扯嘴角,老板也識趣,見禦擎戈的情緒不對,也沒有再追問,自然而然的兌了一杯最烈的酒,禦擎戈每回來都點這種酒,這杯酒名字的音譯是“哭泣”,法語。
“那您慢用,我先去忙了,有事喊我。”
禦擎戈頷首,昂頭,一杯下肚。
夜深人靜,酒吧平靜了下來,禦擎戈趴在吧台前,睡得不省人事,旁邊全是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