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想獲得昔日傳奇指點,奧薩克拿這個當賭注理所當然。

“這就牽扯到其他人了,”朱麗如實開口,“我可以幫你服喬納森,但願不願意是他自己的事情。”

“可以。”

“那我贏了呢?”朱麗問。

“想要重新回到職業賽場,最要緊的就是參加比賽,”他,“內部消息,過幾個月之後拉斯維加斯會有一場地方比賽,場子卻鋪的極大。我可以向舉辦方推薦你去參加比賽,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和選拔。”

“……”

“怎麼樣,賭不賭?這可是個好機會。”

確實是個好機會。

特別是朱麗覺得,奧薩克擊敗對手的可能性非常大——上一場是惜敗,這一場隻要將短板補足,他絕對能贏。

“……賭。”

朱麗狠狠點頭。

她需要比賽,需要資金來源,需要證明自己,需要一個能展現出她歸來的舞台。眼睜睜的機會擺在眼前,不抓住的都是傻瓜!

“那祝你旗開得勝,奧薩克。”朱麗伸出右手。

輪到奧薩克意外了。

他低頭看向朱麗修長有力的手掌,猶豫了片刻,迅速與她交手相握:“一言為定!”

收回手後他真希望自己的臉沒發燙——這麼多年來一直忙著打比賽的事情,奧薩克都不記得上次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帶著笑容和他皮膚相()接是什麼時候了!

***

同一時間,拉斯維加斯。

獅鷲樂隊的經紀人邁克爾·林肯推門而入,看到的仍然是室內的一片狼藉。

“安吉爾!”

經紀人很是無奈地揉了揉額頭:“你這是又發什麼瘋?”

坐在沙發上的安吉爾·薩特回過頭。

他看上去已經平靜下來了,離婚兩個月後,伴隨著這件事的關注度下降,搖滾使也不再總是擺著憤怒和尖銳神情的進攻者了。

這讓經紀人暗地鬆了口氣:是他和朱麗·揚的律師商討離婚細節,並且毫不猶豫同意了對方淨身出戶。正因如此,這兩個月來,安吉爾可沒少給他擺臉色。

馬上樂隊有演出,這樣下去可不行。

隻是……

看這一地狼藉和安吉爾緊鎖的眉頭,經紀人本能地覺得不好。

“這是怎麼回事?”

安吉爾踢了踢腳下的平板開口。

不得不長得好看就是有優勢,哪怕安吉爾此時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黑成了鍋底,在淺金色長發和藍眼的襯托下,使仍然顯得英俊又精致。

經濟人走向前,拿起了平板。

總是倒黴的平板已經出了裂痕,屏幕上顯示著的是朱麗·揚和一個高大男人站在一處交談的畫麵。

經紀人:“……”

行吧,不用也知道他為什麼發瘋了。

“難道你也信了狗仔的話,”邁克爾很是無奈,“朱麗·揚現在重新簽了俱樂部,她準備回歸賽場,和同事有交談也是正常的吧。”

“回歸賽場?”

安吉爾聞言一怔。

朱麗竟然回去打比賽了。

意識到這點後,安吉爾精致麵孔逐漸渲染了憤怒與……震驚。

別人不知道朱麗為什麼對A如此執著,安吉爾知道。

他知道她選擇成為職業選手的理由。

他也知道,朱麗·揚成為職業選手,其實並沒有換來自己想要的東西。

安吉爾·薩特拚了命也要成名,就是為了將朱麗從那個環境與記憶中徹底撈出來,離不好的回憶遠遠的。

可是現在她回去了。

她寧可選擇重新拾起那個行當也不肯向自己低頭。

安吉爾深深地吸了口氣,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接下來的話。

“她去哪個俱樂部了,”使問,“照片上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