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我帝京第一風雅公子的臉丟在你醉仙樓了!”魏澤冥進到書房後坐在椅子上憤憤地說道。
“遲謇,你說,你要怎麼賠我?”魏澤冥最愛麵子,這次的事讓他直接稱呼了遲遠道的字,真的已經是氣到了極點。
“賠?如何賠?當初賭是你提的,誓是你立的,莫非你京都第一風雅公子要說話不作數?”
開玩笑,他遲遠道怎麼會賠魏澤冥東西?現在開始他府裏的所有東西可都是預備給沐子衿的。
“遲謇啊遲謇,你怎能如此狠心?”
“魏澤冥,我那日隻不過是一時糊塗醉酒誤事,把醉仙樓當做了賭注,醉仙樓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比旁人清楚的多!”
“是是是,遲王爺,是在下無理取鬧了!”魏澤冥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罷了,澤冥,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和你商討”
“何事?”
“沐安岩。”
“沐安岩?那個武將沐安岩?他不是早就戰死在前線了麼,提他作甚?”
“我懷疑,沐安岩的死,另有蹊蹺。”
“你是說,謀殺?你懷疑誰?”魏澤冥心下一驚,身為朝廷重要武將,竟然被朝堂下見不得人的手段伎倆暗殺的話,這是得罪了多大的勢力……
“六王。”
“六王遲離?怎麼可能?”
“澤冥,我問你,沐家倒下,受益最大的人是誰?”
“莫非不是皇上?”
沐安岩作為朝廷重要武將,又不屬於任何一派,軍權的過強,必會引起上位者的忌憚,如果這件事不是皇上的主使,那又會是誰?
“表麵看的確是皇上,可實際受益的卻是六王,沐家沒有旁支,沐安岩一死,沐府必定倒下,想與沐家交好的家族勢力也必會不再打主意,以此類推,六王他現在如日中天的勢力也不會被削弱……”
魏澤冥微微皺眉,若真是如此,六王的可真是稱得上心狠手辣,還好他不參與朝政,宮裏這些黨派鬧的再凶,他的家族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話說回來,遲謇你這次怎麼不氣了?”若是以前,知道了事情真相的遲謇可免不了發一陣牢騷,可如今,怎麼平靜地像是事不關己一樣?
“無妨,看透了而已”看透了權勢爭鬥看透了虛名偽善,看透了自己的心。
魏澤冥疑惑地看著麵前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遲遠道……他這個仁兄,道不清的哪裏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