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小表嫂到底是什麼來頭。
“程歡就是白檸。”薄梟聲音很淡,既然決定了要攤牌,他就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與托盤而出。
“哈?這,這關係太複雜了,我要好好理理,我這腦子都不夠用了。”靳斯扶額,這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他腦容量都不夠用了。
“那小表嫂,不是,她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報仇?殺了你?不行小表哥,你們現在待在一起太危險了。”靳斯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兩個仇人睡一個床,豈不是連閉眼都要小心翼翼。
“你也以為我殺了她的父母嗎?”薄梟低笑一聲,看來自己當初的戲還是做的挺全的,連身邊的人都瞞過了。
“難道不是嗎?雖然說當時商場鬥爭是必然的,但是白家的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也是因為破產跳樓的,怎麼說小表哥您也逃脫不了幹係,白檸肯定將你當成第一仇人看對待。”靳斯不明所以的看向薄梟,怎麼越想事情越複雜了。
難道說當時不是薄梟動的手?
“當年的事情錯綜複雜,你知道了也理不清,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白家父母不是我殺的,而且白家父母也沒有死,現在他們被我安排在你家老宅裏麵,老爺子答應暫且護著他們了,當年是樓家母子想要動他們動手。”薄梟低斂著眉毛,眼中滿是深沉。
“我家,老爺子這都能同意,那不成上次你去我家找老爺子去談的就是這件事情?”靳斯突然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直勾勾的看著薄梟。
他家小表哥連老爺都能搞定,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用催眠的辦法使阿歡的記憶恢複過來。”薄梟抿了抿嘴,最終還是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
但是話音剛落,靳斯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這次說什麼我都不同意你這麼做,實在是太危險了,這種辦法在醫學上根本就沒有嚐試過,你現在的精神狀態還用藥物維持著,根本不支持你這麼做,而且這種以毒攻毒的辦法一不留神你和小表嫂都會陷入危機之內,真的是太危險了!”
靳斯手指緊緊攥成了拳頭,強烈的反抗著,一句話中就出現了好幾次“危險”這個詞,他已經對薄梟做了好幾次強烈警告。
可是每次薄梟都死倔死倔的,一點話都聽不進去,這次他絕對不能讓自家小表哥那麼任性了。
“我心意已決,這次你也不用勸我,我告訴你的目的是,如果我這次醒不過來的話,我希望你可以輔佐阿歡拿下薄氏集團,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已經更改到了阿歡的名下。”薄梟堅定的看向靳斯,兩人眼睛對視間薄梟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在這件事情上退讓。
“記憶真的這麼重要嗎?”靳斯軟了下來,自家小表哥的氣場的實在是太大了,但是他也沒有放棄勸說,絕對不能讓小表哥那麼一意孤行。
“她想要的東西,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