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剛讓季倫去辦出院手續了,我不太喜歡待在這裏。”薄梟嘴角微微上揚,不管程歡說什麼,他眼中總是帶著一股寵溺的笑意。
“不,好吧,你想要做什麼都是你的選擇。”程歡下意識的想要否決,但是話到嘴邊最終還是變了味道,她不知道以什麼樣的身份來插手薄梟的事情。
妻子?可是她沒有這段記憶。
仇人?這隻是別人灌輸的記憶。
愛人?這是……心理潛意識的記憶。
程歡不敢多想,想多了不止腦子會痛,心會更痛。
“我是著急帶你去我們生活過的地方,momo也在等你。”薄梟抿了抿嘴,手指輕輕的攀上傷口,那裏在隱隱作痛。
“momo?”程歡挑眉,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她叫出來也極其順口。
“那是你收養的一條哈士奇,你走後它變得很頹廢。”薄梟故作雲淡風輕的說到,表情卻極為的認真,他在引導程歡想起之前的事情。
薄梟知道雖然這樣成功的可能很小,但是有任何一點點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因為程歡是自己的愛人。
“是在雪地裏麵撿的嗎?”程歡幾乎是脫口而出,在薄梟解釋之後她腦海中瞬間冒出許多碎片,一部分畫麵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你記得了?!”薄梟猛地大步走過來拉住程歡得手,程歡記起來以前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高興。
程歡背部突兀的僵了一下,疏離的推開薄梟的雙手,她還不習慣他這般親密的觸碰。
“我隻是有點碎片從腦海閃過而已。”程歡低斂著搖了搖頭。
“我會等你慢慢想起從前的事情的。”薄梟無所謂走向衣櫃,慢慢褪去上衣,準備換衣服出院。
“啊,你這個流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程歡突然驚叫出聲,捂著眼睛露出一條縫看著麵前健壯有力的男性裸替。
薄梟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竟然在一個女人麵前換衣服。
“我自然知道,從前寬衣解帶這種小事還是你幫我做的。”薄梟眼中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懶懶的將要穿的衣服搭在肩上,玩味盯著程歡笑。
“下流,無恥,不要臉。”程歡臉變得更紅,跺了跺腳轉身就要向病房外麵走去,但是手當放在門把手上就被薄梟一把拽了回來。
薄梟翻身直接將程歡壓在病床上。
“你知道嗎?你以前生氣也隻會說這幾個詞,也是同樣的表情,還有……”
薄梟貼近程歡,語氣曖昧,大片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還有?還有什麼?”程歡鬼使神差的跟著薄梟的話往下說,結結巴巴的語不成調子,竟然也忘記了反抗。
“還有,你還記得我們在醫院病床上做過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嗎?”薄梟字字咬的清楚,就像是刻意提醒一般,眼中十足的戲謔。
“少,少兒不宜……”
程歡羞的話都說不到一起了,這個男人怎麼這般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