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連自己的生死都決定不了，還談何什麼別的東西。
薄梟摔門而去，程歡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離去薄梟，眼中止不住的酸澀。
薄梟最後還進來過一次，將程歡的手機電子產品全部收走，直接反鎖上了房門，隔絕了所有程歡與外界的所有聯係，鐵了心的將程歡囚禁在這裏。
整個公寓都會變成程歡的囚籠，直到她最後惴惴不安的死去。
“吃飯！”薄梟晚上的時候親自端了晚餐過來，“啪”的一聲打開了吊燈，強烈的光芒讓一直置身於黑暗之中的程歡頗感不適。
程歡看了薄梟一眼，抿了抿嘴巴，重新將眼睛閉上，臉上充滿著厭煩的表情，看都不想看薄梟一眼。
薄梟多麼敏感的人，自然察覺到了程歡的情緒。
“很好，我倒像是看看你能撐多久。”薄梟看了程歡一眼，直接將飯放在了床頭，然後轉身摔門離去。
程歡弱弱的抬眼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歎了一口氣，抬手關上了吊燈，她不是不餓，而是這是在和薄梟無言的對抗。
她不想失去自由，更不想隨時隨刻和薄梟處在同一個空間 。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程歡聽見開門的動靜便立刻睜開了眼睛，這一晚上，她睡得並不安穩，但是過來送飯的並不是薄梟，而是一個中年女人。
從打扮上可以輕易看出來，這是薄梟請來的保姆。
“夫人，從此以後我就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你可以叫我江嬸。”江嬸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看向程歡，臉上足夠的尊敬。
這完全不隻是一個保姆，程歡想，大概她還肩負著監視自己的任務。
“嗯。”程歡冷淡的點了點頭，對江嬸的目的她心知肚明，但是她絕口不提。
因為程歡知道自己提了也沒有什麼意思，薄梟並不會允許自己離開自己。
江嬸放下了手中的飯菜，將昨晚程歡沒動的飯菜收了回去，中間沒有和程歡有任何一句交流。
江嬸沒有鎖門，程歡欣喜了一陣，但是僅限於那麼一陣而已。
她的活動範圍不過是擴大了那麼一點而已，這座公寓她還是不能出去的。
程歡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淡淡的閉上了眼睛，薄梟準備的還真是豐富。
就在程歡準備閉眼睡覺的時候，一道巨大的身影直接撲了上來，直接趴在自己的身上。
程歡在驚慌失措之餘眼中突然爆發出巨大的驚喜。
“momo。”程歡失聲，顫抖著尾音，鼻子發酸，程歡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堅強，相反還很脆弱，會因為一點小事，感動的一塌糊塗。
“汪汪汪。”
momo像是能聽懂程歡在呼喚它一般，直往程歡懷裏蹭，舌頭親昵著舔著程歡的臉。
這一切的場景都落在江嬸的眼中，江嬸轉身悄悄離開，在廚房的拐角處撥通了薄梟的電話。
“薄總，momo出現之後，夫人的情緒明顯開心了許多。”
“繼續監視，如果她出了什麼問題，我拿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