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大漢的腳從常安的身上挪開,對著張立樹繼續道:“走吧,這都過飯點兒了,想吃啥老子請客。大爺的,一晌午就收了這麼點錢,哪兒夠消費啊。”
張立樹似乎對這一幕早已司空見慣了,對著那大漢笑著道:“走吧,一會兒咱們隨便吃點,晚上去吃燒烤和啤酒。”
大漢聞言臉上頓時堆滿了猥瑣的笑容。
“那晚上喝完酒之後呢?”
那大漢富有暗示性的話語剛完,便和張立樹一起大笑了起來。喝完酒之後,那不就是隻有男人才懂的快樂了嗎?
眼見著二人逐漸走遠,常安這才從恍惚之中驚醒。
一臉憤恨的常安狠狠的瞪著二人的背影,眼角的餘光忽然瞥到了身邊的折疊刀。
順手將折疊刀拿在手上,常安又看了看快要消失不見的二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折疊刀。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二人追去。
張立樹二人在路邊在路邊對付著吃了一頓炒麵,期間二人還如同炫耀一般,不斷嘲笑著方才常安的反應。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常安看的真切。
等到二人覺得氣有些熱,走在回租住的屋子所在的偏僻巷準備回去睡個午覺的時候,常安這才捏著手中的折疊刀快步跟上。
常安在離二人還有幾步遠的時候,開口叫住了二人。
“把我的錢還給我。”
原本走在前麵的張立樹二人被常安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紛紛轉頭朝身後看去。
待看清身後是一臉憤怒的常安,張立樹身旁的大漢便開始罵罵咧咧。
“我特麼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大白嚇唬老子,原來是你這個**崽子啊。怎麼?老子拿了你的錢你不願意?老子還沒把你揍舒坦是不是?”
著,那大漢便一拳砸在了常安的臉上,常安頓時踉蹌了幾步,隻覺得腦子裏嗡嗡亂響。
大漢還要動手,張立樹卻上前一把拉住了大漢,低聲勸道:“給個教訓就行了,你看他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回頭咱們去跟那個河南人道道,那個河南人會收拾他的。”
那大漢點了點頭,但似乎還是有些不解氣,一腳又踹到了常安的肚子上,將常安踹倒在地,隨即指著常安的鼻子罵道。
“滾,**崽子,以後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特麼的,居然還敢嚇唬老子,要不是老子……”
大漢還在罵罵咧咧著,但是常安卻已經聽不進去了,常安的全身的注意力此時都集中在手中的那把折疊刀上。
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常安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彈出折疊刀的刀刃,一刀插在了大漢的肚子上。
霎時間,常安、張立樹以及那個被常安捅了的大漢都愣了。
常安趕忙縮回握著刀的手,一臉的驚魂未定。
三人寂靜無聲的對視了二十秒之後,三人旁邊的一扇門忽然開了,隻見從門出來了一個穿著睡衣的中年婦女手裏拎著一桶汙水。
見到三人的樣子,又看了看直愣愣插在大漢肚子上的折疊刀,那位中年婦女將手中的汙水桶順勢一扔,趕緊關門大喊。
“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