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毅皺著眉頭:“那枕頭上有安非他命,你還要繼續睡嗎?”
“什麼,怎麼可能啊?“我驚訝的問道。
“那枕頭除了你,還有誰動過?”楊澤毅的表情異常的嚴肅。
“我還有我家保姆,她有時候會給我緩緩枕巾的,你是說她陷害我?”我有些不可思議。
我家保姆是一個很本分的女人,怎麼就要害我。
楊澤毅皺著眉頭:“等下午的時候,我把她抓過來就知道了。”
方玲下午也過來了,拉著我的手皺著眉頭:“冬雪,我剛才才知道這個事情,怎麼會這樣,我看保姆挺勤快的啊。”
齊瑞走了進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方玲,可是方玲好像把他當成了空氣一樣。
保姆被帶進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有些恐懼的看著我:“冬雪小姐,你找我啊?”
我看著保姆:“秦姐,你說我對你不錯啊,你的工資也是小區裏最高的,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我啊?”
秦姐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冬雪小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怎麼你了啊?”
齊瑞看著我秦姐冷冷的說道:“我們在冬雪的枕頭上檢查出了安非他命成分,我們在你的家裏也找到了這樣一瓶安非他命,你還告訴你不是嗎?”
秦姐看著齊瑞顫抖的說道:“那是我去醫院開的,我老公工傷燒傷很嚴重,我找大夫開了一瓶,要是他實在太難受,我就給他吃一點點。”
“你還在狡辯嗎,三年前,你老公在工地裏喝酒,在汽油桶旁邊抽煙,才會把你老公燒成重傷的,可是兩年前,你老公還是死了,但是為了給你老公治病,你欠下很多錢,你就偷你們雇主家的東西,被雇主發現了,而那個雇主就是艾琳對不對?“
秦姐見到事情已經敗露,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哭著說道:“冬雪小姐,你救救我吧,我也不得已,當年我家那個死鬼到那邊享福以後,這世間的事情就全給我了,我把房子變賣了,可是還是有還不清的錢啊。”
我看著秦姐哭哭啼啼的說道:“後來,我聽我的雇主說,她媽媽的一條項鏈都是上百萬的,想著反正太太項鏈那麼多,我偷一條抵債的話,她也不會知道的。可是我的行為卻讓小姐知道了,她讓我做一件事情,也把我的欠債都能還清。”
我看著秦姐問道:“你的雇主就是艾琳對不對?”
秦姐害怕的點頭:“是啊,她把我的欠債還清了,所以我要給她做事情,冬雪小對不起。”
我低著頭,齊瑞看著楊澤毅問道:“這下你怎麼辦?”
楊澤毅連想都沒有想冷冷的說道:“還能說什麼啊,當然送警察局啊?”
秦姐聽到這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爬到我麵前:“冬雪小姐,我不是有意的,你放了我吧。”
方玲更加氣憤的罵道:“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冬雪啊。”
保姆哭著說道:“其實我用的很少的,隻要不接觸了,慢慢會好的。”
我看著秦姐的樣子歎了一口氣:“算了,你走吧,你是受雇的人,真正的要殺我的人。”
秦姐聽到我的話,高興一直道歉,轉身狼狽的跑了出去。
方玲皺著眉頭:“冬雪,你好心到家了吧,這種人你也放啊。”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冷血無情是不是?“齊瑞冷冷的說道。
方玲好像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皺著眉頭看著我:“你要怎麼做?”
我聳了聳肩膀看著楊澤毅:“艾琳那邊還是你自己處理去吧。”
楊澤毅也知道艾琳也是為了他才報複冬雪的,他看著我:“你要怎麼做,我都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