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寶龕,龕中有一書,書很厚,無名無字無圖案,麵上好似以陳放多年,布滿塵埃,風兒經過,帶不走一粒塵土,就像是拓印在上麵,化為一整體。將書打開,共有三頁,每一頁邊上鑲嵌有薄薄的銀色結晶,與之前的路人都不會看一樣的大眾外表壤之別,就像是要告誡讀者,看書,你得看進去,而不是停留在外表。當你深入進去知道書中到底要講什麼的時候,你這才發現,原來,書不是書,書中所講的內容和你所體會的,這之間的聯係僅僅如那絲線,就像是你要渡河去那彼岸,書就是那船,它所能提供的僅僅是載你經過那岸與岸之間的距離罷了。
我們再看此書,第一頁是一幅畫,畫中有一人,與常人無異,身著黑色風衣,寸頭,眼角下有一道疤。
翻開第二頁,相較於第一頁來看,立刻豐富了很多,這是一張百獸圖,圖中獸群仰嘶吼,雙目猙獰。在這張百獸圖的正中有一處空白,這空白處什麼都沒有。。
再翻開第三頁,畫麵變得精細且炫目,這是一處宮殿,隱隱有著銀色的光從中滲透出來。殿中眾人跪服於地,在宮殿的最上方處,是一方高台,台上站著一道人影,被銀光掩飾著,看不清臉龐。
這時候,合上此書,有些人就會發現在書的背後印著三個字:三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