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界的時間算,離百花宴還有幾日。這幾日時間,奕清便去找黎湖下棋。
一張打磨的十分光滑地白色大理石桌,加上古色古香的木質棋盤。紅、綠兩色的玉製棋子擺滿了棋盤的大片麵積。以為年輕”俊美的男子和以為英氣外漏的女子正陷入沉思。
“黎湖,你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在一時間內變化巨大?”奕清率先開口。
“老家夥,你真是老了嗎?居然會問我這種問題。”黎湖似乎有些嘲諷。
奕清不語,他當然知道一個人別是一,哪怕一年、十年甚至千年萬年,一些習慣終是改不掉。為此他又因鶴言而像陷入沉思,“如果他不是鶴言又會是誰呢?要想進入這裏,就肯定會經過寒琰山,寒琰山不僅有刺人骨髓的寒氣,還有利如刀刃的冰棱。稍有不慎,無論神、還是仙,都會成為寒琰山的完美作品之一。若能毫發不損進入零瀼,靈力修煉至少不在黎湖之下……”
“喂!老家夥,該你了。”黎湖提醒奕清是該下棋了,“所以,那個人到底是誰?”黎湖將一顆果實扔進嘴裏,邊吃邊。
“鶴言!”一子落於棋盤,盤上的綠子明顯多於紅子。
“哦?”黎湖饒有興趣,“看。”
奕清便把那鶴言回到他身邊的所作所為都了一遍。“哈哈哈哈……”沒想到竟引來黎湖一陣大笑,“靈氣混亂會讓人生不如死,這種連下界妖都知道的事,你堂堂上神竟因此懷疑自己的徒弟,若傳出去著實轟動六界了……”“哈哈哈哈……”?黎湖完就沒完沒了的笑起來。
奕清當然知道她的這些,可憑他多年對鶴言的感受,就是覺得此鶴言非彼鶴言。不料此時黎湖又:“不過,他還不算笨,還知道回竹林去拿果子。”“你是,這果子是你給他的?”這句話無疑否定了奕清之前所有猜測。“是啊,開始之所以不給他就是想氣一氣你。反正清霜果還有不少,所以後來我把清霜果放到竹林的茅屋裏去了。”黎湖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不過他”居然編出是偷來的這種拙劣的謊言,也很符合他的性格了。還害得你以為我很氣似的……”黎湖聲嘀咕。無疑,這番話似乎使鶴言所做的一切順利成章,但奕清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可又想不個所以然來。
“你輸了。”思緒被拉回到棋盤山,奕清才發現原本處於優勢的綠棋已被紅棋吞沒大半,大半張棋盤被擺了紅子。“罷了,不去想了,或許真的隻是巧合吧。”奕清這樣想,“再來一盤。”奕清對黎湖到。原本擺滿棋的棋盤,隻剩下黑白分明的線條,紅棋與綠棋又開始了新的對弈……
竹林——躺在粗壯樹藤上的白衣女子,一麵吃著清爽果,一麵呆呆的望著輕輕搖曳的竹葉。“為什麼我覺得那個人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呢!”“算了,算了,不想了,睡覺!”(其實她根本不用睡覺,隻是裝裝樣子而已)白衣女子輕閉雙目,神情閑適。
鵹玉樹下——“百花宴你去嗎?”奕清問到,他的神情比之前看起來要平靜得多。
黎湖笑了笑了,“你知道我從不屑於去仙界舉辦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宴會,話你這段時間怎麼了,一會覺得鶴言有問題。一會又去參加什麼百花宴。你和那花神什麼關係?”黎湖的八卦之火開始燃燒。(下麵開始短暫開車)
“沒什麼。不過贈藥之恩。”奕清風輕雲淡地回答。
“贈藥?那你還回去不就行了?還需親自去一趟參加宴會?你對別人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黎湖徹底燃起了八卦之火,興致衝衝地問到。
“什麼意思?”奕清疑惑地問。
“就是那個意思啊!”黎湖竟激動地放下棋比劃起來,完全往日女俠風範,還有些滑稽搞笑。
奕清則是像看耍猴一樣看著黎湖,見奕清半沒反應。黎湖終於放棄了,“算了,等你領悟到那種感情的時候,估計河水都幹了幾百萬年了。”
“難道你經曆過?”奕清麵無表情地反問道。。
(臥槽,紮心了老鐵)“我……”黎湖這會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本想借此事諷一諷不解風情的奕清,結果……“好吧好吧,算我輸行了吧!”
鵹玉樹的葉飄落在棋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