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會很孤獨哦!(2 / 2)

“那你還想如何?”

風落戲耍問之。

“我……”

“想和他們一起入洞房?”

“風落,你真不正經!”風陽“啪”打掉他折扇,便不甘離開,風落睨了眼風情,亦款步離開。

剩下風情獨自對著榻上的狐狐,看著她纖長的指,揪弄著嫁衣,不由得心中跟著疼,慢慢走上前,替她掀開紅蓋頭,眸底的冰冷化成一潭秋水……

“情哥哥,嘿嘿。”

狐狐故意衝他甜甜地一笑,風情卻一把將其納入懷中,箍在了胸前,拍著她顫抖的纖肩說:“丫頭,你的眼淚還沒幹,笑得不自然!”

“有嗎?”

狐狐忙擦拭著眼淚,剛太忘情,忘了毀屍滅跡,半響過後,她才抖了抖嫁衣,揉揉紅腫的眼眸說:“人家嫁你高興的嘛,從今兒開始,我便是情哥哥的人,不論從前如何,現在起狐狐要重新過活!”

“哦?此話怎講?”

“忘了過去,尋找未來,像風信子的涵義,割舍殘根,開出新芽,和情哥哥好好的過日子。”狐狐抓起風情那修長的指,撫上自個微涼的小臉,笑彎了眉梢,那可愛誘人的模樣,並未被風霜遮掩,在夜色的熏陶下,令人心疼,亦令人不舍,即便是一場戲,如今,已沒有回頭的餘地!

即便他心中那個人始終無法忘懷,可麵對她楚楚可憐的請求,風情動搖了,拍拍她小臉,異常溫柔道:“好吧,我接納了你,從今晚開始,我便是你的夫,你便是我的妻,一起忘了過去吧!”

“好哇,情哥哥對狐狐就是好。”她笑顏如花,淚痕幹了卻亦濕了,總有種淡淡的憂傷,從眼角飄散……

“你真的不怕我的冰冷?”

“不怕……”

“不怕我娶妻又納妾?”

“情哥哥不是那樣的人呀,你若真如此,狐狐不介意,那我也朝三暮四好了。”

聞言,風情笑了,銀白色的發絲,如綢緞般披散在肩頭,那如仙般隔世的俊顏,有種自在的魅力,吸引著旁人的眼球,無可自拔地迷戀。

精雕細琢的容顏,俊俏脫俗,尤其在午夜時,看得更是出神,狐狐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讚道:“情哥哥,你長得真俊俏!”

“有他好看嗎?”

風情順嘴一問。

狐狐忙低下頭,沉默。

半響,才揚起眉,笑眯眯回道:“我們不提他好不好?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耶,不要提不開心的東西。”

“真的不打算等他了?”

“不等了。”

“不打算再多等半刻鍾?”

“一刻也不等了,剛剛你進房時便結束了。”狐狐翹起腳尖,穿著大大的嫁衣,端起那兩杯交杯酒,她一杯,遞給風情一杯,饒有氣氛地和風情手臂交錯,勸誘道:“情哥哥,我們喝交杯酒。”

“好……”

“舉案齊眉,不離不棄,今夜狐狐便是你的人。”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決絕的徹底和過去告別,讓那永遠的疼痛,深埋入心扉,永遠,永遠,別再有開啟的一日……

“吃顆蘋果。”

風情將那蘋果遞過去……

“哦,這蘋果的意識是平平安安嗎?”

“大概吧!”

兩個人便這般尷尬地聊著,各自坐在榻邊,東一個西一個,正中明明什麼也沒有,卻好似隔著一條長河,門外的卡晟和閻不悔看著幹著急,這莫邪那般絕世聰明,難不成真不懂這婚禮的意思?

為何還不來?

從白日等到傍晚。

從傍晚等到深夜。

再從深夜等到明日淩晨,那可便是天方夜潭了。閻不悔一件灰色披風,裹緊身子,倚靠在卡晟懷中,喃喃問道:“哥,他不會真不來吧?”

“有可能!”

“真有那樣無情的人?”

“他可是條孽龍!”卡晟喃喃自語一句,便摟住閻不悔,兩相對視半響,他忽然彎起飽滿的嘴唇,風流倜儻地建議道:“莫非上天注定,小老鼠不該屬於那孽龍,該慰勞慰勞這個冷情公子風情?”

“……哥你想如何?”

“幹脆,生米煮成熟飯,叫他們洞房吧!當初你也不死活迷戀我大哥,後來不是也嫁給我了為妻?迷戀是迷戀,得麵對現實,小老鼠和風情絕對比和孽龍邪幸福,算了,成全了他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