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閃開,沒什麼好看的,在不閃開,就告你們妨礙公務。是不是都想吃牢飯?”張力大聲喝道
有道是民不與官鬥,聽到呼喝聲,眾人紛紛閃開道路。原本水泄不通的街道瞬間安靜下來。
“隊長你看,有個乞丐在哪。”
張力定睛一看,有個老乞丐正慢慢的往城門口移動,動作卻有些怪異。
由於乞丐身材矮,又是背著老乞丐拖行。所以遠觀下根本看不見乞丐。
“勞資信了你的邪,看什麼看,快給勞資拿下。”
聽到命令,這對官兵迅速攔住了乞丐的路。乞丐腦中隻有一句話:“九兒,以後我沒了,就把我埋到城外的那個大樹下吧,我這一輩子也沒個地方遮風擋雨的,死後埋在這也算是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九兒”是老乞丐給乞丐取得名字,因為賤名好養活,而九兒便是當日從斷澗墜下的繈褓嬰兒項少龍。
項少龍隻想著將老乞丐馱到城外的大樹下,將其埋葬。哪裏會想到會有人攔住去路。
張力站在項少龍前方不遠,看見項少龍還在奮力的馱著老乞丐前行,於是抬起一隻腳狠狠的踩在老乞丐的身上。
項少龍身單力薄那裏能承受張力的踩踏,“嗯哼”一聲便被老乞丐的屍身壓在下麵。
“我倒是奇怪這老叫花怎麼這德行,原來是這個叫花搞的鬼。!這裏的人怎麼死的?如有半句假話我讓你從今往後都這麼爬著走。”張力眯著眼冷冷的看著乞丐。
“張隊長,鄉裏鄉親都知道老叫花十年前撿到乞丐,從到大這乞丐都不會話而且左手殘疾,你問他能問出啥?”人群中一位老大娘道。
“不會話?真是助我也。”張力心頭暗喜,卻沒有表現出來,道:“此人是本案的重點人證,來人將乞丐帶回城府詳細盤問。”
然而乞丐對於周邊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仍然背著老叫花的屍體往城外爬去。
“呀?你還想跑?往哪跑?”著一個捕快衣著的人就把老乞丐的屍體踢翻,一揮手就要擒下乞丐。
乞丐覺得身上一輕,發現老乞丐竟然被人踢翻,一股惡氣從翻湧上來,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來也巧,乞丐站起來正好撞在那名捕快的下巴上。那名捕快沒想到這樣突然發生的事情,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撞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竟然暈了過去。
“你敢拒捕?”著一夥人“嘡啷”拔刀都拔了出來。
“張大人,那孩子隻是起身而已哪有你們的那麼嚴重?”
“對啊對啊,那孩子雖然是乞丐但從也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你們這麼做有些過了,再了一個孩子還能殺人怎麼的,你們拿個孩子算什麼?。”眾人紛紛附和
“住嘴,你們這些刁民,都想造反怎麼著?是非曲直本人又不瞎。”張力分明是要包庇自己的屬下,畢竟無論對錯官府的威嚴不可侵犯。
乞丐看著飛出去的捕快,原本心頭的火也消了。沒有搭理周圍的嘈雜聲,而是翻過身繼續馱著老乞丐的屍體往外爬。
“媽的,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走的?”張力看到乞丐並不搭理他而變得惱怒非常。
乞丐四肢並用的馱著老乞丐往前爬,身上已經出了一身汗水,汗水不住的從頭上留下,乞丐舉起殘疾的左手擦了擦汗,然而這一舉動卻讓張力誤以為這是乞丐回答自己的問話。於是抬起頭看向乞丐左手指向的方向。
哪知張力一看卻大吃一驚,原來上有一個黑點在不住的盤旋,張力本是某一宗門的外門弟子,因為賦有限,到了年紀,無奈才離開宗門在這邊城做了衙差。
雖然離得很遠,但是張力也是修有玄力的人,所以其目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在他看來高空中的那一黑點分明是,某位修者站在一頭馴獸上,正在往張力這邊觀瞧。
“難道。。。刀疤臉的死和這位修者有關?刀疤臉平日囂張跋扈做了不少傷害理的壞事,隻是城中有人好疏通,官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真是哪位修者幹的那叫花和此人又是什麼關係?”不知覺張力的額頭有著冷汗流下。
要知道有著賦的修者別自己就是城府大人親自來都得好好供著,凡人在修者看來不過螻蟻而已。
張力畢竟是官場上的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道:“都散了吧,官府隻是想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若是真和乞丐無關,誰也奈何不了乞丐,我看叫花是要將這位老者埋葬,李二,你去跟著看看,等一切結束,把夥子帶回衙門。都散了吧。”
眾人被張力突然改變的態度搞得很不適應。但話已至此隻能各行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