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還想繼續作,不敢,看到白果兒就可以跟他這麼靠近,氣憤想打人。可是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神,隻能乖乖聽話,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坐在一旁。
“果兒,上來。”
安靜了一會,閻琛淡淡開口,見他拍打大腿,白果兒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旁邊還有別人在,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那種地步,拒絕的話,在視線對上他黑森森的眼眸,如同鉤子般牢牢鎖住她的喉嚨。
不敢不從,坐上去的時候,還顧及他的傷口,沒有太大的動作。
她難得的聽話,驅使閻琛硬朗的嘴唇輪廓擴散開來,形成一道淺淺的笑意。
“阿琛,我聽說你受傷了,還是讓白小姐跟我擠一擠吧。”張夢能看得下去麼?她跟說句話,都是不冷不淡的。人家一轉身,都坐上大腿。
“對呀,對呀。”白果兒難得有一次跟張夢的出發點是一致的,實在是因為她臊得緊啊。
“不想死,就閉嘴。”閻琛靠在閉目養神,淡淡開口。
這句警告是給誰,不用挑明。
哼。
張夢不滿低哼,隻能憤恨瞪了白果兒一眼。
她吐吐舌頭,眼眸裏是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或許從閻琛偏袒她開始,女人的虛榮心就得到極大的滿足,還有對來自於他的貼心的欣慰,感動而已。
直升機開了一路,再也沒有說話的聲音,白果兒本來想著看看外麵的風景,沒有想到竟然睡著了。這頭一點一點的,跟薑太公釣魚。閻琛一早察覺,在她的頭要撞上玻璃,迅速伸手墊上去。
輕柔動作,讓她可以安心靠在自己的懷裏。這丫頭也是個會享受的,自己跟一條毛毛蟲似的,蠕動半天,便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繼續埋頭大睡。他還拉開自己的衣服,將她的頭包裹起來。
這麼可愛的睡相,隻能他看見。
快要因為吃狗糧撐死的張夢,恨不得開門,將白果兒丟下去。為什麼最後的結果是這樣,她已經代替這個女人被那歹徒抓走,可到最後他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甚至明顯地表現出他的厭惡。
越想越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自己要是發作,隻怕連靠近他的機會都沒有。但要她看著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享受來自他的嗬護,又不是她張夢的作風。
“阿琛,你還有傷,還是把白小姐放下來吧。”張夢露出一個賢惠的笑。
閻琛理都沒理,繼續閉上眼睛。
張夢氣得差點將屁股下麵的椅子給摳下來,可惡的白果兒,你別得意太久,今天的屈辱,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全部還回來。
還不還的,那是以後的事情,目前直升機安全著陸。來接機的人不少,閻家的人,還有元首親自派來的人。
大家都在翹首以待,見閻琛遲遲不下來,又擔心是發生什麼事。
芳姨看到先下來,又被團團圍住的張延,絲毫沒有客氣,上前一拽,“你們等等,我先來問問,我家兒子怎麼回事?現在都還沒有下來。”
張延聽言,摸了摸鼻子,“芳姨,老大他沒事,總之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