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咕咕,那個土著首領說了一堆什麼鬼,反正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隻覺得對方說話,跟一隻鳥在叫似的,頭都大。
”我說這位大叔,你說什麼,我也聽不懂的。“白果兒有氣無力說一句。
首領又開始對她身邊的兩個男土著人,咕咕一番。她就被帶走,跟在那個首領的後麵。
所到之處,總能聽到奇怪的歡呼聲。白果兒看著這些土著人,在黑暗的夜色中,完全看不到五官,放眼望去,就感覺是一排排的牙齒在到處飄,那場景有多麼瘮人,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
她幾乎都不敢用力呼吸,豎起全部的感官,注意周圍發生一切。前麵的首領停下,豎起手來,負責押送白果兒的兩個,立馬帶著她走上一個小木屋的階梯。
那個首領又對著她講了嘰嘰咕咕的話,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得這個首領,對自己有一絲尊敬。就這麼一晃神,門被打開。
“果兒。”
她還以為出現幻覺,看到閻琛了,“肯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她抖抖腦袋,閉上眼睛。下一秒,自己落在一具散發著熟悉薄荷味的懷裏,心跳在咚咚咚敲打胸膛。
“果兒,是我。”
“啊。”她瞬間尖叫出聲,努力掙紮出來,一嘴喊著:“抱抱,抱抱。”
閻琛看著她又哭又笑的,心都軟,就是她現在要自己的命,也不會眨眼。兩顆不安的心,因為一個懷抱,慢慢平靜下來。身旁的土著人,圍在一起歡呼雀躍。
“你既然沒事,幹嘛不給大家報個平安啊,都擔心死你了。”她想到這事,生氣推開他,指責。
誰知道她不就是稍微推他一下,旁邊一個土著人,立馬拿著長長尖尖的木棍,要刺向她。
“呀。”她被嚇一跳,躲在閻琛的懷裏。
不過危險沒有降臨,因為被閻琛解除,更吃驚的是發現閻琛也會講這裏嘰嘰咕咕的話。
“好了,我們進去坐會。”此時他又回到身邊,摟著她的腰。
“等等,你怎麼會說這裏的話啊?”白果兒推他的手臂一下,不過不敢用力,怕又出現剛才的情況。
閻琛沒有回答,而是嫌棄她磨磨唧唧的,彎腰將她攔腰抱起,在她尖叫聲中,進了小木屋,順便把門關上。
一個轉身,便將她壓在牆壁上,冰涼的唇迫不及待封住她,柔軟的舌頭宛如水草,追逐,與她嘻戲。一心隻想引出她體內的洪水猛獸,卻先被他急不可耐,伸進衣服的手給喚醒。
“不要。”她臉紅提出抗議。\t
閻琛移開薄唇,輕輕在她脖子流連忘返,氣氛旖旎曖昧,他並沒有聽話,手依然在自己想在的位置,遲遲不肯離去,揉捏,輾轉,激起一束一束的火苗,弄得她呼吸紊亂,腳底發軟,頭皮發麻,身體在悸動,回應著他。
“外麵……外麵有人。”她抽出最後一點理智,將他的作怪的手抓住。
“嗬。”他低沉的笑聲,帶著誘惑的性感,沙啞難耐。
她不敢聽,甚至堵住耳朵,怕自己忍耐力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