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下流(補更)(1 / 2)

跟心理醫生談完之後,我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在醫院休整了幾天,我這才從醫院出來。因為上次的疏忽,鄧家硯的爸爸強烈要求讓我到他家去住。我想反正也要嫁到鄧家去,所以也不再推辭。

上了車,鄧家硯覺得我的情緒跟以前不太一樣。他試探著問:“你是怎麼了?”

“沒什麼。”我說的輕鬆:“隻是要結婚了,心裏高興罷了。一輩子隻有一次呢!你也高興點,別總是一副死人臉。”

鄧家硯冷哼,嘲弄著說:“跟死人結婚,還不擺個死人臉?顧美辰,你要是真想好嫁給我了也可以,但是我從今以後都會是這副死人臉,希望你能消受得起。”

我看著車外沒有說話,胸口的疼痛讓我不自覺輕咳幾聲。鄧家硯瞥了我一眼,也不再說話了。

可能因為國情不同,雖然資產差不了多少,但房子上來講鄧家跟顧家完全算不上一個規模。鄧家屬於山頂建築,而顧家則屬於古堡氏建築群。

我被安排在鄧家住下,鄧家硯和他媽,他倆是橫豎看我都不滿意。鄧家硯的爸爸則要和藹的多,他這個人總是笑嗬嗬的,什麼事情都愛叫上我。

婚禮的事情很多,雖然找了公司給辦理,但我還是喜歡自己親自安排……讓自己忙一點,這樣我也能少想著顧城些。

自打我跟鄧家硯沒辦理上登記,顧城也看不到人了。隻是我爸曾經提過,說顧城已經回法國去了。至於做什麼,則完全沒有人知道。

我住在鄧家,私下裏也沒有跟我爸交流的機會。我爸側略的提點都被我裝傻充愣一筆帶過,我爸氣的要命卻又說不出來什麼,隻能恨的幹咬牙。

鄧家硯的爸爸看我忙的團團轉,他好心的對我說:“美辰啊!婚禮的事情你就交給婚慶公司處理就好了,你也別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你是鄧家硯的妻子,又不是我們家請來的保姆,你身體的傷剛好,別太操勞了。”

“還說是什麼顧家的大小姐,我看也不過如此嘛!”鄧家硯的媽媽冷哼一聲:“我呀,是沒看到哪家的大小姐跟丫鬟似的,什麼都要自己跑!”

鄧家硯的爸爸瞪了他媽媽一眼,又笑著對我說:“今天家硯要和他媽媽去醫院做檢查,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看鄧家硯的爸爸用心良苦,我實在是沒忍心拒絕他。笑著應允完,我跟鄧家硯和他媽媽一起出了門。

等上了車,鄧家硯媽媽繼續對我冷嘲熱諷:“我可告訴你,我們鄧家選媳婦都是很嚴格的。你們兩個要是結了婚生了孩子,我是要做親子鑒定的。是我們鄧家的孩子,我才會認,要是不是的話……”

“媽。”鄧家硯估計也受不了他媽媽難聽的話,他難得幫我解圍:“這些還太早,等到時候有了孩子再說吧!”

鄧家硯的媽媽本來是因為我上次說的話來找我麻煩,鄧家硯這麼一幫腔她瞬間炸廟:“鄧家硯!你和你爸是怎麼回事兒?全都幫著她說話!你是不是有了新娘忘了老娘了!”

接下來的一路,鄧家硯的媽媽一直在罵他,算是暫時忽略了我。

到了外麵我們是一家人,無論怎麼樣也要維持最基本的臉麵。我挽著鄧家硯的媽媽去看病,她逢人就誇獎鄧家硯怎麼有出息,我是多麼的有出名。跟我親熱的,就好像是我親媽一樣。

鄧家硯不喜歡聽一幫女人在那裏相互吹捧,他借口去抽煙就離開了。

等到吹噓完了人群散了,鄧家硯的媽媽也收起了笑臉:“行了,走吧!別在這兒跟耍猴似的了,免得讓人笑話。”

我記得,一句話都沒說的人是我吧?

不過我也不會在醫院裏跟他媽媽吵架,我們兩個繼續假裝親熱的去找抽煙的鄧家硯……沒等出醫院,就看到在婦產科門口和梁思源聊天的鄧家硯。

距離上次跟梁思源見麵大概能有一周左右的時間,梁思源臉透著病態的白,下巴也尖尖小小的。鄧家硯的臉上帶著紅掌印,看樣子應該是挨了梁思源的巴掌。

鄧家硯的媽媽忽略掉鄧家硯被打的事情,她為了排擠我,故作熟絡的跟梁思源打招呼。我夾在中間,自然也得陪著他們一起演戲。

雖然我傷了梁思源,可鄧家硯也同樣傷了我。我不想繼續跟他們糾纏,但怎麼也要裝裝樣子。癡纏了鄧家硯幾句,我趕緊離開,去忙我自己的事情了。

我忙著安排婚禮現場的問題,一直到晚上才回來。我回來的時候,鄧家硯正好在家。他坐在沙發上,表情跟往日很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