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的媽媽,我了解的不多。隻是聽三姐說,顧城的媽媽的智力有點問題。在顧城三歲的時候,顧城媽媽差點火把顧城燒死。
而我也聽三姐說過,我們有一個小姑姑。小姑姑是爸爸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小的時候受過驚嚇,腦子總是不太清楚。在我們小的時候,她曾經差點用火把顧家的古堡點著了。
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如果顧城不說,想必我一輩子都不會將這兩個人聯係到一起。在這麼複雜的血緣下,顧城竟然不是傻瓜反而如此的聰明。真的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顧城看我呆愣的樣子更加的生氣,他起身扯過一旁的睡衣圍上自己。顧城暴躁的將屋裏的桌椅板凳都踹翻,接著踹門出去了。
周圍安靜下來,我保持剛才的姿勢看著床頂的帷幔。屋子裏沒有開燈,床頂看起來黑洞洞的。
這不是顧城第一次對我做這種事情了……也同樣不會是他最後一次對我做這種事情。
小時候顧城一直變著法兒的折磨我看我出醜,他心理對我也是恨的。那種恨意總是會傳來,讓我心生懼怕。
顧城一直都聰明自立而又頗有主見,他是一個男孩子,自然會站在他媽媽的角度想要捍衛自己的家庭。欺負打罵折磨羞辱……顧城很擅長這些,他總是能輕易的找到一個人性格的弱點,然後輕鬆的把人逼到死路。
他會看著人掙紮、哭泣、絕望,最後變成對他百分百的順從。家裏的其他姐妹,就是這樣被顧城攻下的。三姐曾經也自殺過,但是現在對顧城也變的唯命是從。
至於顧城是不是也跟其他姐妹發生過這樣的關係,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中我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顧城喜歡看悲劇。他喜歡看著人絕望到無助時來求他,然後再被他一腳踢開。
就像顧城曾經對我說的“我隻是觀眾,我不是觀音。”
從我談戀愛開始,顧城就再也不僅僅是個觀眾了。每當有男孩子送我回家,基本上都會被顧城以大哥的名義給揍個半死。要不然,顧城就會出錢讓男孩離開。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顧美辰是個容易輕易陷入戀愛的傻瓜,而她大哥是個會花錢的冤大頭。
縱使是這樣,我也還是不斷的想要找到能讓我離開顧城的男人。縱使是這樣,顧城也還是不斷的花錢買我的難堪。
我們兩個人,樂此不疲。
時間長了,我也想到了辦法。顧城既然想花錢,那我就滿足他的願望……我找來男孩子假裝跟我談戀愛,之後,我們在一起平分顧城給的錢。
但是這兒事兒並沒有成功,我分完錢後剛一回到家就被顧城抓進他的臥室。爸媽都不在家,其他的兄弟姐妹看到了,但他們也並不想為了我得罪顧城。他們被顧城懲治的早已經麻木,一個個紛紛轉身都當做沒看見。
顧城很生氣,他那天的臉色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扯開我的包翻檢出裏麵的錢,怒極反笑的問我:“這是什麼?”
“錢。”我撒謊:“我媽今天早上給我的零用錢。”
顧城把錢都摔在我臉上:“你現在還會撒謊了?是哪個男人教的你?嗯?”
我沒說話。
“這是我的錢。”顧城冷哼著動手解襯衫扣子:“既然你跟妓女一樣收了錢,那你也要跟妓女一樣做事兒!”
當時我隻有十六歲,雖然一直受到顧城的性騷擾,但他一直也都沒做太過分的事兒……二十歲的顧城,他身上散發著強烈的占有欲,讓人不寒而栗的怒氣從他的眼眸裏不斷的外溢,嚇的我不斷顫栗。
顧城脫掉襯衫,露出他結實的上身。他的手搭在一旁的櫃子上沒有再往前,反而問我:“你知道爸爸其他的女人都是怎麼被趕出顧家的嗎?”
“是我。”顧城自問自答:“你知道你媽媽為什麼能呆在顧家沒被趕走嗎?也是因為我。我之所以沒有趕走你媽媽,完全就是因為你比其他的人要有趣。你個不知感恩的小蕩婦,現在居然還不知廉恥的聯合外人騙我的錢?”
是了,聯合外人騙他,這個是顧城最不能忍受的。
“我不信。”我做著無謂的掙紮:“二哥的媽媽和三姐的媽媽,她們是因為……”
“偷錢,偷情。”顧城打斷我的話,了然的說:“我都知道,或許也隻有我知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那些都是我栽贓的。”
二哥媽媽離開顧家的時候顧城才8歲,三姐媽媽離開的時候顧城才10歲。20歲的顧城,做事會更加的狠絕。
果然,他說:“我可以去跟爸爸說,說你媽媽勾引我,長期勾引我……我會跪在父親麵前懺悔,我會跟他說我是被鬼迷心竅了才同意跟你媽媽上床。你說,父親會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