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山川、河流、城市,一切看似都一如既往,但是卻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

城市當中,街道依舊車水馬龍,人群匆匆。但巷子裏卻人跡罕至,不上來的古怪,卻又不出問題在哪。

不知從何時開始。

大城市的夜晚依舊喧囂

可在三線城市以及更的城鎮與鄉縣,白與黑夜逐漸形成一個界限:白人們照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卻有許多生物代替人類……

轉變從何時開始我們已經無法追溯。隻知道當著一切發生時,沒有人知悉。

…………

東方木再次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就看到常年沒有清洗的玻璃外,一隻烏鴉漆黑邪異的眼珠與他對視。

窗沿前因風而鬼哭狼嚎的聲音變了。

但是風變了,霧還在那,盡管散了一些。

依舊陰沉,這裏似乎是海邊,不然日夜不停的海浪聲從何處而來。

果然,又做了這個“夢”嗎?

東方木歎了一口氣,想到。

是夢,卻又無比的真實。因為東方木清楚的感覺到這裏空氣的潮濕。

狹窄,陰暗,潮濕,朽爛。這四個詞充分的明了這個房間的狀況。

一個正正方方的房間中:一個漆黑色的,由摸上去有些濕漉漉的腐朽木板構造而成的木板床,上麵鋪就著一張起了無數疙瘩的床單?(還是被子,誰知道呢?)的木板床靠在房間的一角。

床的對麵是一個同樣看上去同把木頭放入水中浸泡多日後,拿出來直接隨意拚湊的衣櫃。裏麵空蕩蕩的……

床的另一側,同樣有一個由相同朽木製作而成的木桌。看得出來,製作它的人,在製作它時,比床和衣櫃可用心多了,因為這木桌的桌腳都等高,時它不會輕易地搖晃。

而那扇玻璃因長年累月而變得模糊不清的窗戶就在桌子所靠的牆上。窗外有一棵沒有絲毫生機,隻有光禿禿,陰森森,仿若鬼爪的黑色枯樹。

還有鑲在木牆上的木門。

東方木相信,每一個夢,都有產生的意義,或多或少,或輕或重。他認為這個連續好幾的夢,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