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然對於老班的死亡凝視不為所動,更對於即將公布的考試成績毫無期待。
“反正失敗已是家常便飯,我早就心灰意冷了!命運對我這麼薄情,我還能殷切地期盼什麼呢?”馮然旁若無人地感歎到。
老班發恨地喊了一句:“你們還耍什麼嘴啊,形式都這麼嚴竣了。瞧瞧你的數學成績,沒有幾個及格的,優秀率更是為零。你們也太差了,簡直是我李文君帶過最差的一屆。”
接著,她又憤恨地喊到:“我作數學老師這麼多年,不是頭一次帶文科班,像你們這麼差的我還是頭一次遇到!”
老班氣得火冒三丈,不過火勢太猛把自已清瘦的身體都弄得有些吃不消。
她長得很瘦削,臉色蠟黃,個也是一個,梳著長頭發,如果遠遠地看倩影,有一些像楊冪。
魯知首當其衝受到了批評:“魯知,話時像個人,答起題來就像豬似的,作事不過腦子。你真給人類丟人啊。”
“那~你……你不是對了嗎!”魯知頂撞到。
班裏的同學的一個個都盡力地憋笑。
老班依舊沒理他,隻是狠命的翻了一下卷子,矛頭直衝馮然,隻過不沒有挑明。
“有些同學啊,整就是固執已見,這樣下去高考恐怕有點懸。”
馮然冷淡地笑了一下,心裏想:又是這套陳詞濫調,你跟我話我不理你,沒想到你還挺會迂回的嗎!我就是不改,我看你能怎麼樣。”
教室裏人人有份,無一幸免,都被老班劈頭蓋臉地數落一遍。
同學們全都偃旗息鼓,異常平靜,一個個活像霜打的茄子。老班的話簡直讓每一個同學都壓抑得快要要窒息了。
白筆一直伸長脖子盯著鍾表,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同學們抑鬱歸抑鬱,唯有馮然失聲痛哭起來,他地痛心疾首全都寫在臉上。
老班留意到馮然的異常,但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眼神飄忽,若有所思。
班長坐在馮然的斜後方,她也目睹了這一切,不過,應接而來的不是可悲憫或是同情,而是計較。
下課後,老班諷刺了一個和她比較親昵的男同學:“瞧瞧,整嗚嗚咋咋地,哪還有男生樣了,有的時候還不如女的呢!”
那個男生撒嬌道:“我怎麼啦,你這麼我,不開森了,哼~!”
老班翻了一白眼,隻撂下一句話:“你自已體會吧!”然後就飄飄而去了。
馮然拭去淚痕,努了努嘴,無奈地聲嘀咕到:“這分明是在指桑罵槐,醉翁之意人不在你,在我。算了!我疲了,累了,隨你些什麼吧!”
白筆起哄:“喲,昌哥撒嬌的樣子好可愛呀!”
“是呀,昌哥本來就有點虛胖,看上去毛絨絨地,可愛的hin啊。”魯知接著吹棒到。
昌哥隻是害羞地嫣然一笑。然後就背身坐到了座位上。
“唉,像咋們文科班如此地陰盛陽衰,像昌哥這樣男生真是不多見嘍~”班長怪聲怪氣地道,而且故意朝著馮然的方向拉長音。
馮然知道其中緣由,但是依就默不吭聲,兀自地在發憤學數學。
班長一看馮然沒什麼反應,頓時急了,奮力拍了一下桌子。
她本來身材就有些豐腴,手拍到桌子上又非常使勁,所以導致響聲穿透力極強!
拍完,眼淚就撲簌簌地往下掉,抽噎聲也是不絕如縷。
班長人緣很好,看到她哭幾乎全班都簇擁到這邊來,一個接著一個地虛寒問暖。
“班長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我替你揍他!”白筆義氣地為班長嗚冤。
秦桑也應聲趕了過來,問道:“是啊,我們班雖然男生少,但巾幗不讓須眉,沒在怕的!”
“喲,阿桑話很剛嘛,不過我喜歡。”魯知癡笑著到。
“都這個時候了就別發春了!”白筆下意識瞪了他一眼。
魯知識趣地作了一個閉嘴的手勢,將笑容也斂了回去。
班長沒實話:“我隻是覺得我數學太差了,我恐怕是沒救了,我該怎麼辦啊,我快要瘋了。我很努力了,就是……就是學不會。”。
其他同學紛紛如釋重負,開始疏導她…………
此時馮然感到無所適從,他想女人紮堆的地方居然是這樣的,話總要繞著,原來口蜜腹劍是這麼的令人感到難受,簡直是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