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子清那放鬆下來的神態,邢西揚知道這招有用了,隻是苦了他。但沒關係,至少他也沒損失。
這一夜,有人睡地安穩,有人看地開心。
清晨,小鳥兒又在嘰嘰喳喳歡快地唱著歌,木子清就是被這樣悅耳卻又讓她不喜歡的鳥叫聲給吵醒,“怎麼又是鳥叫。”木子清嘰裏咕嚕地小聲說著,又往邢西揚身上蹭了蹭,摸了摸,有些疑惑這被子的觸感,又摸,不對,怎麼這麼硬?被子什麼時候不軟了?接著,微微睜開了眼,這一看可把她驚住了。
隻見她正在被邢西揚攬在懷裏,邢西揚迎著清晨的微光,那俊美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鳳眸裏洋溢著曖昧不清的情緒,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握著自己的小手。
我去,占她便宜,便一腳踹了上去,邢西揚往裏一躲,可誰知,反而兩人的距離更近了,近的連呼吸聲都聽見。“邢西揚,你一天不占我便宜,你不好受是吧,你這個無賴。”木子清生氣地嘟嘴道。因為憤怒,臉頰微紅。
“嗬,昨晚是誰冷的不要命了,還使勁地往我懷裏鑽,這會翻臉不認人了?”邢西揚平靜地挑著眉問道,但還是緊緊抱著木子清,隻因這手裏的觸感太好了。
聽到刑西揚的解釋,木西清迅速回想起昨晚的事,昨晚真的很冷,可好像後來身體便暖了,那個懷抱就像是小時候老爹在大冬天時為她生的溫暖的火堆,昨晚的懷抱讓她想起了老爹。
可昨晚真的是那貨幫她取的暖?疑惑地看著他,邢西揚也不解釋,她知道木子清懷疑他昨晚好人的舉動。也不再理會,起來穿好衣服,帥氣地離開雨樓閣,沒再多說一句。
不一會兒,三月春雪便打著一盆水進來,看見木子清起床。“小姐,你慢點,我們來,昨晚你生病了,主子連夜用真氣為您取暖,嘻,主子對小姐您真好。”三月笑著服侍木子清穿衣服。
真氣?聽說這裏的真氣可是很難修煉的,邢西揚用真氣給我暖氣?木子清想了想,心裏莫名的有些異樣的情緒。
見木子清不語,三月以為木子清沒感覺,便又說,“主子一晚都沒睡的,小姐,你應該留下主子和您用餐啊!”看著三月為了邢西揚,而氣鼓鼓得對她發作,心裏好笑,“知道了,我知道怎麼做。”好好遵守協議,太多的東西她給不來,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木子清心裏嘀咕道。
過了幾天,盡管夜裏還有些發冷,但邢西揚那貨天天來夜裏來這做她的暖爐,木子清也睡的安穩,聽邢西揚說,是因為她吸收了太多靈氣,一時身體難以適應這樣的洗滌,於是,木子清就發冷了,過不久就會沒事了。
聽了邢西揚的話,木子清覺得不可思議,靈氣?難不成她還可以成仙?但無論她再怎麼問,邢西揚都不肯給出解釋,木子清索性不再追究,既然他不說,再問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