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很多秀女硬著頭皮上了,不多會兒,秀女都表演完了,也還剩3個人,前麵的秀女都是在無病呻吟,無真情實感的抒發,讓人聽了些許反胃,也隻有藍菲菲的愛竹記稍有點文采。
到蘇暖柔了,這位滄月國第一才女一上場,便有人不斷歡呼。似乎篤定冠軍一定是她。隻見她走了3步,便提筆而起,不一會,便呈交上去。
紀淩白隻看了一眼,蹦出了幾聲;“不錯,筆鋒細膩。”眾人聽見,都被吊起了胃口,剛還在昏昏欲睡的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太傅把它朗誦出來。
木子清也在聽著,邊聽邊評論,是不錯,她的采桑記聊聊幾筆便把少女懵懂,可愛,心動的神態寫出來,是個明眼人都知道在向皇上表白呢。
邊上的蘇妃見侄女大放光彩,給了蘇暖妃一個讚賞的眼光,就連邢西揚也轉過頭看了一眼,隻一眼卻讓無數在場的秀女心碎,當然包括藍菲菲。
同為才女,可蘇暖妃老是更勝她一籌,這讓她妒火心生,卻又不好發作。
獲得全場讚譽的蘇暖妃這才款款的坐下來,趁別人不注意,甩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木子清,木子清當然知道,卻連看也不看她,視若無睹。對於對手的挑釁,冷漠的無視便是最好的回擊。
“最後一位,木子清。”隨著安公公這一聲。
眾人都把目光聚焦過來,關於木子清的由來,他們都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這女子一上場,眾人目光便移不過來了,赤裸裸的美女啊,比蘇暖柔更勝一籌。
在底下坐著的蘇暖柔也知道,然底下眾人的小聲議論更是讓她心裏不舒服,心裏極其厭惡得看著台上的女子。
木子清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拿起筆,轉動筆頭,想了想,從腦海中不斷搜索名人詩詞,突然想到,沒夠一分鍾便停下筆,眾人見如此,不覺大吃一驚,比剛剛第一才女的速度還快,隻是不知文筆如何。
當公公下來拿帖時,木子清攔住了他,轉而正對邢西揚,高聲道;“既然都是讀,不如就由我自己來。”邢西揚看這架勢,雖不知木子清葫蘆裏買什麼藥,但見她這幅模樣,當便也應允。
眾人見狀,便更好奇,此時,從場上架起了一麵大鼓,木子清走到鼓中間,兩旁也架起小鼓,由木子清訓練過的樂手掌控著,一切準備就緒。
木子清定定看著邢西揚,不一會兒,木子清手中的鼓生開始響起。
“咚咚咚”
“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
“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
“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無歸路。怨春不語。算隻有、殷勤畫簷蛛網,盡日惹飛絮。”
“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
“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閑愁最苦!休去倚危欄,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
隨著木子清一聲聲的誦讀,不僅木子清手中鼓加快,小鼓也在相呼這逐漸加快,那起伏不定的鼓聲與木子清高昂的語調把人們帶入了那時戰亂時期,無處發泄的愛國情懷油然而生,那悲憤的感情瞬間主宰了全場。
突然鼓聲停,人們這才拉回了現實,突然,不知是誰鼓起了掌,隨即越來越多的人站起來,掌聲雷動,為這不羈的女子所感動,沒有想到這女子竟然如此英氣十足。
木子清看著眾人的肯定,不覺心裏偷笑,其實她根本不懂詩,隻是從腦中選了一首她記得的,雖說是名詩,可木子清知道這樣還打動不了古代人,轉而她想起軍演晚會時常用的表演手法,這才驚豔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