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現代的衣服,木子清一股腦地鑽進了池中,直直感慨:“真是舒服,怪不得古代的妃嬪這麼愛洗浴。”木子清在池中遊了下,便枕在了那白玉上。
“可我到底怎麼出皇宮呢,雖說我身手不錯。可是這皇宮這麼大,真廢腦,要怎麼出去呢?還有今晚想要我幹什麼呢?“木子清想著想著便把身子沉入了水中。
入夜,月兒皎潔地掛在星空中。
大殿上,邢西揚在龍椅上把玩一塊上好的翡翠玉雕,底下的人暗自琢磨卻又猜不透聖意。
“陛下,木姑娘到了。”邊上的太監微微頷首稟告,而後又退了下去。
木子清一進入大殿,頓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今晚的木子清穿了一襲淡藍色衣裙,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
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英姿傲物之氣,手腕戴著那日與她穿過來的碧穹藍的鐲子,那色調與衣服交相輝映著,似乎透著點點熒光。
好美的女子,除了2個人,其他人都驚訝與那透著清新氣息的木子清,又不斷的在心裏疑惑這是誰。坐在右下方的太傅紀淩白早已知道那晚發生的事,可還是被木子清驚豔到了。
邢西揚看著穿著古裝的木子清,明顯眼眸幽深了不少。“過來坐。”木子清聽到這麼命令式的話語,心下不悅,卻又乖乖的走到邢西揚身邊坐下。
此時,眾人都已落座,然而,坐在底下的德妃見木子清如此漂亮,又可以坐在皇上身邊,那個位置可是後宮所有妃子都朝思暮想的,竟然輕易的給了木子清,已然藏不住內心的怒火,起身問道;“陛下,請問,這位姑娘是新晉的秀女嗎?如若不是,這坐在陛下身邊,不合規矩。”
一身大紅色的絡裙,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彩繡輝煌,映的德妃煞是豔麗。又是一個美女,可惜按照穿越的定律,我應該是她臆想的情敵,木子清在心裏暗暗地猜測。
這種人日後爭鬥,不可心軟。想木子清雖然生活在部隊裏,可依然有一顆玲瓏剔透的心,對方的敵意木子清可是感受到一清二楚。
“不是又怎樣,德妃,朕想讓誰坐,誰就坐。”說完,邢西揚輕輕瞟了一眼,對德妃的行為有些許不滿表露出來。
隻那一眼,警告的意味甚深,察覺到的德妃立馬噤聲了,她衝動了,大忌,大忌。雖心有不甘,卻隻能坐下。這邊剛歇下,另一邊木子清輕微地感覺耳旁被一絲絲柔柔帶著熟悉的氣味包圍著,一轉頭,驀然對上了一對凝視她的漆黑眼睛。
這才發現,這貨的眼睛竟然是丹鳳眼,長的極為妖媚,卻與邢西揚那霸氣的氣質極為和諧。果然是妖孽,這是木子清第二次又得出的結論。
“為何如此打扮?”邢西揚看著木子清,眼神裏透露出對木子清今日這身衣服的喜愛。誰都知他不喜過於豔麗的女子裝扮,難道她像其他女子一樣為了討我的歡心。
刑西揚心裏思索道,但沒有說出來,可從那讓人受不住的目光中,木子清還是讀懂了一些含義,回以他深深的一眼,傳遞出一副他想太多的樣子。
但還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下,連忙出聲:“這件容易上手。”說完後,別過了臉。搜尋桌子上可以吃的東西。
木子清穿衣素來喜歡簡潔大方,可古代的衣服衣結特別多,為了不麻煩,便選了一件衣結最少的衣服,誰知正和了刑西揚的喜愛。
聽完木子清的說辭後,邢西揚嘴角扯了扯,這女人這麼不把他放在心上,但也沒深究,無奈地聳了聳肩。
“外國使節到”,伴著這一聲稟奏,一個衣著錦服的中年大臣踏入了殿內,在他身後,一層黑布罩著的龐然大物被抬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