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心裏十分不舒坦,蘇予淳早早的便去了白家,在谘詢白醫生的事情,那麼大費周章,通過私家偵探去找那個姓白的醫生,也不知道蘇予淳是想要幹些什麼,連城也去問過了,可是卻沒有什麼大的收獲,或許主要是因為那個姓白的醫生癱瘓了吧,如果沒有癱瘓的話,也或許會得到更多的消息,也有更大的收獲呢。
既然從這些外人的口中,並不能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宮嶼自己想著,他畢竟是當事人,如果自己能想到以前的事情的話,那所有的一切便都明朗了。
想到這裏,宮嶼忽然間想到了佟胤逸當時告訴他的一件事情,那便是那個國外的教授,上一次國外教授給他來看病的時候其實就和宮嶼曾經說過一種治愈的方法,那就是催眠術,但是這種方法並沒有什麼人真正實踐過,在西方也隻是屬於一種普及科學,並沒有真正運用到這種學習裏麵。如果到時候出什麼問題的話,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現在既然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宮嶼心裏想著,既然要得知以前的事情,那就一定要恢複記憶,這件事情勢在必行,不管冒多大的風險,宮嶼也一定要完成,想到這裏,宮嶼便提前給佟胤逸打了電話,想要谘詢一下那個國外教授現在的所在地址和聯係方式。
瑤瑤的身體已經得到了一定的穩定,佟胤逸便也回了公司上班,周六日有空沒空還經常去醫院看一看一些疑難雜症的病患,宮嶼打電話來的時候,佟胤逸正好是開著車去醫院的路上,佟胤逸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是半上午,宮嶼怎麼會突然間想起給他打電話呢,還以為宮嶼是有什麼要急的事情,便趕忙將車停到了一旁,接起了電話。
接起電話之後,佟胤逸才知道,原來宮嶼是想要知道那個教授的聯係方式,雖說教授是佟胤逸的老師,但是他也隻是趁著教授周六日的時間,所以才能將教授邀請回國,給宮嶼看一看病情。而至於現在的話,教授應該在西雅圖進行科學實驗研究吧。
想到這裏,佟胤逸便反問道:“你,你怎麼會突然間想到問教授的地址?難道說你有什麼新的想法想要和教授交流一下嗎?我告訴你了,教授現在還在西雅圖實驗室,今天是周末,教授應該在放假!”
既然是在放假,宮嶼心裏便想著,如果可以趁這段時間去國外,恢複所有的記憶的話,那便可以節省很大一段時間。
想到這裏,宮嶼便趕忙說著:“佟胤逸,你是說教授現在在西雅圖那邊嗎?我想你應該是知道他的具體住址的吧?這個周末有沒有時間?我想去一趟西雅圖,找教授,有一些事情!”
忽然之間這麼忙,而且時間這麼趕,聽到宮嶼說的,佟胤逸心裏便想著,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心裏猜想,這很可能是因為那段失去的記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