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餘這裏已是張羅停當,三後就是選定的吉日,宜婚嫁。酒席早已定好,布置了洞房;請了趙縣令、張通判、李知府為主賓,主要是官場、商場的朋友。
下午,嶽氏夫婦正在園中練劍,忽然聽得外麵有人腳步匆匆而來。夫妻二人相視一眼,停了下來。稍傾,高根明出現在了園子內:“師傅師娘,有大師兄……哦,令狐衝的消息。”
高根明完,就看著嶽氏夫婦,就見寧中則眼睛一亮,急聲道:“衝兒在哪裏?現在怎麼樣了?”
高根明看了嶽不群一眼,嶽不群看著高根明點了點頭道:“看你遲疑的樣子,看來是不太好啊!是不是又和哪些邪道之人攪和到了一起?”
高根明抿了抿嘴唇,道:“師傅師娘,探到的消息:‘令狐衝先後結識一大批江湖各類人士,得各路江湖好漢敬重,後經五仙教藍鳳凰教主救治、又得開封殺人名醫平一指治療,可都未能治好令狐衝。’”高根明道這裏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後來、後來又為了一個人,和少林方生大師爭鬥了起來,聽少林方生大師受了傷,少林寺的人死了四個。方生大師饒過了那個人和令狐衝,聽那個人為救令狐衝,就帶著令狐衝去了少林寺。現在就知道這些,更多的消息暫時還不清楚。”
寧中則道:“方生大師真是慈悲之人,殺了少林寺四個人,也能夠饒恕對方,非真正的高僧大德不能如此啊!”
嶽不群道:“根明,你可知方生大師因何沒有責罰那個人和令狐衝?”
高根明道:“弟子不知道,江湖傳紛亂,有是知道令狐衝是師傅的弟子的,也有是方生大師慈悲為懷的,具體的原因弟實是不清楚。”
嶽不群道:“那個人又是誰?是個什麼樣的人?殺了人還敢到少林寺求人相助?”
高根明囁嚅道:“聽、聽是個年輕的女子,具體叫什麼不知道,好像很多人叫她聖姑。”
嶽氏夫婦相視一眼。又問了問,高根明確實不知道,而且這消息已經一個來月了。嶽不群道:“根明,你今講的情況很重要,以後繼續打聽,有機會就了解得詳細些。”
“是,師傅!”高根應了
嶽不群點了點頭道:“那你先忙吧,有事直接找師傅。”
待得高根明出去之後,嶽不群摸著胡須低聲道:“師妹,方生大師可不會慈悲到殺了少林寺四個人而放過對方的呀!”
寧中則也道:“聖姑,唯有魔教教主的女兒才叫聖姑吧!或是雲貴一帶的教派也是如此。”
夫婦二人相視一眼,雙雙歎了一聲。嶽不群搖著頭道:“終究是分不清輕重啊!”
寧中則眼一紅,道:“師哥,此事該怎麼辦?”
嶽不群淡然一笑:“此時倒也不懼。或許是祖師保祐,目前倒也是禍福相生。”
寧中則雙目一轉,也是輕笑了起來,又是歎息一聲道:“此事和靈珊多有關係。”
嶽不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有可能是對方故意接近衝兒。”
到了婚禮正日,梁府中早已修整一新。嶽靈珊也在華山店鋪房舍中妝扮好了。梁家請來吹鼓手吹打起來,抬著轎子將人接到了梁府之中。
梁府早在家中擺了十桌,又有趙縣令、張通判、李知府為主賓,雖然規模不大,可聲勢不,風光的完了婚禮。
當日晚間,嶽靈珊雙修之時,效果大是不同,花樣也多。梁發心知:“這必是華山近百年來研究出的雙修之法,隻在掌門夫婦之間傳授。當年寧中則的父親修煉的也是‘紫霞神功’,華山憑此秘法,內力就壓了其他門派一頭,在江湖中闖下偌大名聲。”
婚禮之後,梁發對嶽不群道:“師父師娘,我和靈珊現在還要閉關一次,才能將功夫基本練成。我估計要二個月左右。我這裏如果能有六七成就能夠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