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的臉,沒有絲毫的正經,從表麵上看,依娜她還真的無所畏懼,根本目空一切,到什麼都不放在眼中,氣場之大,氣焰之囂張,讓人看了想扁。
“你真的不怕死?”楚析他質疑的眸光在依娜她臉上打量著過。
“活膩了,活久了也是煩。”聳聳肩,一臉的無所畏,人生在世能臉皮厚到如此刀槍不入,楚析也是無力吐槽。
修長的手漸握成挙頭,正經平靜的臉上隱忍不發,內心吐槽,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挑釁的笑眼,剛一接觸到這笑眼,楚析便感覺丟人的移過眼神,好似那是什麼髒東西一般,嫌棄的臉配上嫌惡的話語:“不知道那五層寬的牆是否能衡量你臉的厚度。”
悠悠的笑意在依娜臉上凝結,看似認真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勞資不要臉是吧?還是說勞資的臉還沒你那破牆好看?”
“你還是有亮點的,自知之明沒扔掉。”冰山的容顏,沉著一張臉。
“嘿嘿,開玩笑吧你?”依傲笑顏嘻哈,無畏道:“臉能當飯吃嗎?勞資上街吃飯,用你臉值幾個錢?再說了,總比你臉好看多了,曉得不?不曉得我再告訴你。反正我閑得很。”一個轉身坐在桌上,毫無形象的吊兒郎當樣,雙手環肩的一臉嫌棄不屑:生氣死你吧,能讓你不愉快,證明勞資本事很大!說出去,能氣到皇帝,勞資臉上都有光,哪是光榮得很。
“朕若上街用膳,真用臉,隻怕全帝都會厚德載‘霧’,香火行業當天會營業額爆漲的,你知不知道?”停下修長手中正在提筆輸寫的楷書,風輕雲淡的拋來一句。
“楚析,你這樣話不符合實際,臉會紅麼?那五尺寬的牆能量得過來嗎?都說若了,還沒去搞就口出狂言,想香火行業厚德載‘霧’,前提你還要有人喜歡呀,話說你後宮有女的麼?那我才知道。”依娜這話裏有話。
楚析眉頭一皺,把自已的不悅與疑問說出來:“什麼話,不是女的,難不成還是男的不成!”
“是啊,難怪我好奇你們性別不同,你們怎麼談戀愛?”依娜沉思著問,歪著個腦袋,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你後宮妃子是不是喜歡男的啊?”
警覺的看向依娜,楚析一記白眼飛過:“難道你是喜歡女的?”
智障的眼神三百六十度的翻,依娜幽幽道:“勞資當然是喜歡……反正不是不男不女,第三類人。我就是好奇,你是不是喜歡女的?”
這樣挑戰楚析智商的話,楚析告誡自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忍字頭上一把刀。勉力擠出一抹笑:“朕是正常的取向。”
“也就是說你喜歡女的了。”依娜自然的順口說出,依娜自我感覺臉上再次遭人一記白眼,依娜她道:“人說愛好一樣也可以成,但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們性別不一樣就算,連愛好都不一樣,你們怎麼談戀愛呢?性別不一樣,你們怎麼談戀愛?我就問你吧。愛好都不同談個鬼戀愛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三觀都不一樣啊,就這麼跟你說吧,比如你喜歡女的,她們喜歡男的,是不是合不來,與你無緣是不是?”依娜她說,絲毫看不見楚析臉上的憤怒。
“你過份了!”楚析拍桌站起來,憤怒的臉上鐵青著。
“勞資怎麼過份了。”依娜她悠悠的問楚析,她一副強勢講理的模樣:“勞資就好好的講個理,你硬是說勞資過份,你就自已想想看,評個理哈,勞資這是怎麼過份了!”依娜她嗦嗦叨叨的說道,又道:“楚析。你倒說說看,勞資是過誰家的份,搶誰家的理了?”
咬著下唇,從潔白的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姓依的,你還沒完沒了是吧!”
這氣氛,看著又是要吵了。
針鋒相對的依娜她說:“勞資怎麼就沒還沒了過份了,我說,那楚析,你要是把這話給勞資我說清楚了,我哪裏還哆哆嗦嗦個沒還沒了。”
“依娜!給你幾分顏色,你還開染房了!”受刺激的楚析此時吵得臉紅。
“楚析!”依娜憤怒的念道!
怒火攻心的楚析指著門外,道:“你給我出去!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立刻,現在!”
自以為有理的依娜,見楚析如此刻不容緩,斬釘截鐵到不容商量的地步,便知道此事已經沒有回旋商量的餘地,此處已經不能再呆,便瞪了楚析一眼,不服氣的走開,邊走邊念叨:“當老子稀罕啊,走就走,這破地方,老子還不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