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饒回家找不到了鑰匙,但是鑰匙卻隻有唯一的一把,周饒看著眼前熟悉的深棕色大門卻打不開,心中著實煩躁,著急的摸了摸自己的褲兜沒有,右邊沒有,左邊也沒有,我把鑰匙放哪了喃?自己今晚睡那啊,踹了踹門,看著旁邊的兩戶的門縫裏亮著燈不禁覺得十分失落‘自己應該找個室友的’,之前周饒的大學室友想和周饒合租,卻被周饒以‘距離公司太遠給拒絕了。’其實那個地方也不是很遠,隻是周饒孤獨慣了不知道適不適合長期讓別人進入他的世界。
過道最前麵的主臥裏打開了門,看了看又給關上了,似乎是剛才周饒的踹門聲驚動了他,看到是周饒就又把門關上了。周饒看到了他越發的著急了起來,他沿著原路返回一路心謹慎的低著頭看著渴望發現一個銀色的鑰匙圈上麵有著一個鑰匙和一個指甲刀,沒有,沒有,周饒越發的著急了起來。
‘這該死的鑰匙在哪?’他心裏怒罵這,看著道路行人都在急匆匆的趕回家,不禁心灰意冷,整個城市都是如此的寒冷,旁邊的樓房裏閃著燈光,馬路邊停著一排的車子,感到心中如此無力,鼻頭一酸,眼睛頓時有了些濕潤,幹澀的手掌揉了揉眼睛,把那份濕潤抹去,他不允許自己流淚,他已經忘記如何流淚了。他麻木的沿著去公司的道路一直往前走,邊走邊看,邊看邊走。
‘鑰匙在公司裏邊’他的腦子閃現過一個場景。
“周饒有指甲刀嗎?”公司的一個同事在中午剛吃過飯在休息的時候借走了,他換回來的時候順手就放到了桌子上,周饒頓時感到有了希望,他剛才心中的酸楚了被希望之火消滅的一幹二淨,他在這個城市裏跑著,似乎自己又有了希望沒有了鼻頭的酸楚和心中的無力,腿和腳感覺如此有力,他跑的飛快,累了就去旁邊的超市去買了一瓶飲料,準備把取鑰匙看成是一次夜跑,一次鼓勵自己鍛煉的機會。
從超市出來,戴上耳機,準備放一首自己喜歡的音樂為即將到來的夜跑做準備。下午9:分,屏幕中的字眼讓周饒想起了什麼。
現在已經很晚了不知道公司鎖門了沒有,假如鎖門了他還是不能拿到鑰匙,他今晚仍然沒有定所。於是給周饒給公司的主管發了一條簡訊,公司的主管一般最晚走,他和這個主管過兩句話,蠻熟的,他脾氣也挺好的,假如沒關,可以讓主管等一會,假如關了,主管也有鑰匙,可以去找他拿也是有希望的。周饒做在商店旁邊的馬路牙子上,等著消息,耳機裏播放那躁動的音樂,讓周饒有些煩躁,不聽了。
這似乎是一場博弈也是一個賭注,鑰匙在公司,周饒期盼鑰匙在公司,假如不在,不沒有假如,假如假如不在周饒這個夜晚改怎麼過喃?,周饒不知道,也有點害怕鑰匙不在公司。五分鍾過去了,主管還是沒回消息,周饒想著是不是打一個電話好一些,但是拿不定主意,再過五分鍾,五分鍾後還沒回消息就打電話過去。
周饒焦急的心情一分一分的看著手機裏的軟件,為了消磨這五分鍾周饒想玩會手機,打開這個軟件玩了幾十秒切到微信看了一眼沒有回複,又翻了幾十秒再切一眼看微信還是沒有回複,,周饒等不及了,下一分鍾還沒有回複就打過去。
“喂主管,你還在公司嗎?我是周饒,沒有啊,哦,就是我家的鑰匙漏到公司裏了你那有公司的鑰匙嗎?,公司門口的消防栓裏就有鑰匙啊,好,謝謝主管,謝謝主管了。”周饒掛了電話往公司跑去,已經距離公司很近了,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