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曆七二一年,聶凝雨作為副將隨主將安貝率領七萬大軍討伐北狄,務必要全部圍剿,鏟除後患。
大軍行速較快,在天氣酷熱的環境下依舊頑強的行駛著,就算一路時而有大樹遮陰,但還是對抗不了太陽的毒辣。終於在晚上停止了行駛,原地建起了營地。
“副將,行駛了這麼久,辛苦了,這是晚飯。粗茶淡飯的,將軍可莫怪。”這是軍中的炊事部老兵了,被安排照顧副將的飲食。
“沒事,粗茶淡飯才是軍營裏的真實生活環境,我也是行軍之人,這點辛苦不算辛苦,天色也不晚了,你也去休息休息吧。”聶凝雨並沒有與他長談,看著桌上的粗米饅頭,白菜粥,紅薯,搖了搖頭,看來,這軍中也有看不起,不了解她的人啦。
老兵走後不久,聶凝雨慢慢做起身,手拿粗米饅頭,嚼著,毫無表情的望向帳篷深處的地方,說道“俠客,不知一路跟隨,所謂何事。”
話一說,一個修長的身影走了出來,此人一身粗布麻衣,但是仍舊遮蓋不住身上的氣息,健碩的身材,一看正麵,喲,這不是那個皇上唯一的弟弟赫斯嗎?
“副將真的是好眼力,本王可是辛苦呀,沒想到這軍中生活這麼辛苦,早知道本王就不來了險些要了本王的命。”畫風突然一變,原本帥帥冷酷的王爺,變成了怨婦,坐在 聶凝雨旁邊,一個勁的吐槽。
“王爺,真是辛苦了,這軍營是不必平常,要辛苦些,不過,王爺,你還沒告訴過我,為什麼,你會在這裏,據我所知,皇上了沒讓你來呀!” 聶凝雨泯了後茶,才把嗎饅頭咽了下去。
這一舉動,讓赫斯瞧了個新鮮,又說道“這安相果然和 你們聶家過不去,軍中生活在差,也不會讓士兵吃這麼粗米饅頭,你自己出去看看,軍營裏可是有肉有酒的,看這白菜粥,好淒慘呀,你是不知道他們都是在吃醃製好了的泡菜,我朝對待士兵是最不怠慢的。”
聶凝雨聽了,心裏更是不好受,原以為軍營生活就這樣,如果赫斯說的是真話的話,那安相可就表現的太明顯了。
“想到了吧,知道我為什麼來嗎,我可是來保護你的,那安相可是想趁這次出征,然後除掉你,讓 你們聶絕後代! ”赫斯越是越邪乎。
其實 聶凝雨早就想到這一點了,隻是,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幫自己“王爺,可真的直言不諱呀,這種話都能輕易的從嘴裏說出來,還好在下是正人君子。”
“相比將軍很好奇,為什麼幫你吧,不為別的,隻是受人所托,那人是誰,我可不會告訴你的。”赫斯看見 聶凝雨那是看得看的眼神,不經開懷一笑“放心,我已經請示皇上了,我這是正當出行。”
“竟然是正當出行,那麼王爺就別在我帳篷內居住了,王爺去請示主將為你在搭頂帳篷吧。” 聶凝雨沒有好心收留他,雖然他所說的話,句句屬實,但是,幾分真心,還是看不出來的。
天明一早,大軍就啟程了, 行軍路雖艱辛,但路程卻很好趕,剛剛探子才來打過報告,說前方去土匪埋伏,下午就能到達邊疆。
聶凝雨很是歡喜,終於要結束一直被赫斯纏著的無奈了, 聶凝雨一身銀盔甲,霸氣側漏,高頭大馬,上尾隨後麵的行軍隊伍,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讓他們相信了跟著 聶副將有肉吃。
“安相, 這聶凝雨 以日不除,那軍營裏傾倒與他的人就更多了,加上現在赫斯王爺,日日夜夜的伴著他,我們對他下手的機會可是越來越少呀!”說話的這位就是安相的心腹,偉青,自幼就跟隨著安貝,安貝爺待他為知己。
安貝望著 聶凝雨的背影,他有何嚐不為這件事擔心呢?如果在討伐北狄人這場戰役除掉他,他回去就直接升級為大將軍了,恐怕,還沒除掉他,自己就被他給搞翻了“先看看情況吧,能讓他死在戰場是最好的辦法,有明目張膽有名正言順。”
偉青一下就明白了,直誇 “安相好計謀,好計謀。”
安貝和偉青交談的情況被赫斯看見了,赫斯笑歪了嘴角,往 聶凝雨那邊靠過去“喂!安貝那小兒正在謀備怎麼除掉你呢!”
聶凝雨撇了一眼赫斯,笑道“王爺真的日好耳力,與安相隔了這麼老大遠的距離也能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看來,平日裏在下小瞧王爺了。”
“哼,本王這是好心幫你,為你好,你還真不識好歹!不和你交談,我自己先去一步了!”說完,赫斯騎著馬屁顛屁顛的往前走了,遠遠的與軍隊脫離了。
看著赫斯的突然離去,安貝覺得奇怪,便上前“ 聶副將,可知赫斯王爺去何處? ”
“哦,原來是安相呀,王爺說他清楚路,自己先走了,閑我們軍隊行駛的慢呢!” 聶凝雨定眼一看,見是安相,便好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