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中醫進來給秦煬包紮了傷口,帶著奇怪的表情又離開了。
宮放歌下手不輕,打的秦煬斷了兩根肋骨,幾乎比花卜那最後一招劍刺,所造成的傷勢還要嚴重。
“子,這就是對老夫不敬的後果。”宮放歌發泄過後,看著慘兮兮的秦煬,心情好了很多,悠哉的喝著茶。
秦煬簡直不敢相信,宮放歌這老家夥下手這麼狠,不就是嘲笑他一下下,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嘛。
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宮放歌,想到番外篇第一篇章,剿滅蔡家的任務篇章名叫作《東都浩劫》,這名字實在是太讓人擔憂了,秦煬忍不住問道:“宮老,最近東都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宮放歌拿著茶杯的手頓了頓,隨後繼續放到嘴邊喝了口,道:“你子不讀書不看報,放生了多大的事都不知道也正常。”
“看來真有大事發生了。”秦煬愣了一下,心中想道,然後他問道:“與血王座有關?”
宮放歌放下茶杯,搖了搖頭,道:“不確定。”
人老了,話就是這麼謹慎。
秦煬感覺宮放歌太墨跡了,於是追問道:“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宮放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把秦煬趕出了病房,道:“你自己去看新聞,什麼事情都問我,當老夫是你的秘書嗎?”
秦煬無奈的離開了病房。
煬爺大發善心陪老頭子聊,居然還被嫌棄了,這都是什麼世道。
都現在的老人家,去法院告自己的兒女不孝順,大多原因都是不回家,不陪老人聊。
秦煬父母早逝,也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在宮放歌身上試了試,結果被嫌棄了。
“煬哥哥。”秦煬剛打開病房門,宮詩雨從遠處奔跑過來,用力的把秦煬的身體給抱住。
秦煬的心情頓時變好了許多。
宮放歌怎麼嫌棄他都無所謂了。
畢竟,宮詩雨有胸,宮放歌沒有。
秦煬低頭看去,正好對上一雙迷人的眼睛。
“你感覺怎麼樣?”那雙眼睛立即綻放出讓百花失色的笑意,柔聲問道。
“健壯如牛。”秦煬回握住宮詩雨柔軟無骨的手,看著她那雙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的眼睛,一臉感激的道:“是你喊來宮老救了我?”
“不,是你救了我。”宮詩雨道。
“我聽宮老了,是你冒著大雨遊過了整個海岸線,回到醫院找到了宮老,第一時間”
“至少在我做這些的時候,我是安全的。”宮詩雨的雙眼燦若星辰,一眨不眨的盯著秦煬那張略顯蒼白憔悴的臉,道:“在麵對強大敵人的時候,冒著背後受敵的危險把我推出去,這才更需要勇氣吧?”
“我依靠的不是勇氣。”秦煬道。
宮詩雨一愣,問道:“那是什麼?”
“是喜歡。”
不要臉的煬爺,與宮詩雨並肩走進了一間房間。
可以看出,這房間是愛幹淨的女孩子住的,裏麵收拾的幹幹淨淨,幾個熊娃娃安安靜靜的並排坐在床沿上。
宮詩雨臉色有點紅,雖然是大白,帶男子進入自己的閨房,仍然違背了宮詩雨從受到的儒家教育。
秦煬卻沒有絲毫拘束,仔細地參觀了一遍房間,沒有發現私密衣物之類的東西,有點失落。
“是在找你的手機嗎?”宮詩雨從門口的鞋櫃上拿起了秦煬的華為手機,道:“就在這裏啊。”
秦煬接過手機,一臉懊惱地道:“居然在這麼顯眼的地方我都沒發現,看來受的傷還沒有完全康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