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瑪哼哼了兩聲,她故意挺了挺自己還平坦的肚皮:“是他喜歡聽書,不是我。我現在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為什麼要通知你?”

百裏驍搖了搖頭扶著她往外走:“聽書可以,莫要招惹別人。”

蘇瑪開始委屈:“明明是他們來招惹我,怎麼還能怪我?再說他們一見到我的樣子就失了魂,那也是他們定力不足,與我何幹?”

她這話一出,有人幾乎噴飯,但看到地上的李卓,即使痛得要死要活但還是執著望著蘇瑪的樣子,又不免有些狐疑。

真的有那麼好看?難道剛才是他們沒有看清,還是他們真的瞎了眼?

百裏驍辯不過她,於是幹脆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出茶館。

說書先生笑眯眯地搖了搖頭,一轉頭,看見李卓神色癲狂,還在地上掙紮,剩下的人陷於蘇瑪是否漂亮的疑惑,麵帶糾結的樣子,不由得“嘖”了兩聲。

這世道浮躁,誰又能懂得什麼是真正的“美麗”?

若是靈魂澄澈絢麗,自然能直擊人心,讓人不可自拔,屆時誰又會真正地在乎皮囊的表象?

這些人還在膚淺地執著於皮囊,真正懂得靈魂之美的人,早就把美人抱回家了。

蘇瑪被百裏驍一路抱回家。

兩人在灃城的家就在煉刃穀外的山腳下,這裏環境清幽,適合蘇瑪靜養。

自從半年前她回來後,明明說自己已經無礙,但百裏驍還是怕她突然之間昏睡不醒,因此時刻小心,好像每天早上幫她穿衣,都怕碰碎了她。

正午十分,他在院子裏打水,清冽的水滴在指尖低落,側顏在陽光中無比柔和,褪去了肅殺,百裏驍不再是無上峰的峰主,隻是一個為了妻子做飯的丈夫。

蘇瑪內心一動,她眯眼欣賞了一會。

趴在窗台,輕聲道:“其實你不必這麼擔心我……我已經睡夠了三年,這具身體恐怕比你都健康。”

百裏驍將水提起,沒有說話。

蘇瑪知道百裏驍是被自己嚇壞了,幾年之內都會這麼風聲鶴唳,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若是天道在的話就好了,我一定要讓它對你親自解釋。”

三年前,天道用自己最後一點能量剝奪了她瑪麗蘇的身份,如今她已經不是瑪麗蘇,而是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子。

不能攻略,不能換身體,也不再長生不老。

她有了壽命,會生皺紋和白發,至此,她就真正的能做百裏驍白頭偕老了。

而天道,也被法則懲罰,剝奪了神智。

想到這裏,她走出門外,從身後抱緊了他:“你要是緊張,我也緊張。一緊張的話可對寶寶不好。”

她這麼一說,他就回過頭。

捧起她雖然變了但是眸光依然澄澈的臉,輕聲道:“好。”

蘇瑪一笑,她環住他的脖頸:“隻要你不再小心翼翼,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他和她碰了碰鼻子:“那我帶你回溪水村呢?”

蘇瑪的臉猛地就拉了下來:“不去。那裏太無聊了。”

蘇瑪哼哼了兩聲,她故意挺了挺自己還平坦的肚皮:“是他喜歡聽書,不是我。我現在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為什麼要通知你?”

百裏驍搖了搖頭扶著她往外走:“聽書可以,莫要招惹別人。”

蘇瑪開始委屈:“明明是他們來招惹我,怎麼還能怪我?再說他們一見到我的樣子就失了魂,那也是他們定力不足,與我何幹?”

她這話一出,有人幾乎噴飯,但看到地上的李卓,即使痛得要死要活但還是執著望著蘇瑪的樣子,又不免有些狐疑。

真的有那麼好看?難道剛才是他們沒有看清,還是他們真的瞎了眼?

百裏驍辯不過她,於是幹脆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出茶館。

說書先生笑眯眯地搖了搖頭,一轉頭,看見李卓神色癲狂,還在地上掙紮,剩下的人陷於蘇瑪是否漂亮的疑惑,麵帶糾結的樣子,不由得“嘖”了兩聲。

這世道浮躁,誰又能懂得什麼是真正的“美麗”?